死就死吧,是荀朗,是他先過界,都是他的錯,什麼雷朋深,什麼魏然,什麼億萬泳迷,都讓他們去找荀朗吧。
與我無關,是他的吻,像清晨微涼的薄霧,引我走錯了方向。
現場的掌聲、口哨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棠意禮氧氣耗盡,推開荀朗,伏在他肩頭,微喘緩和,其間,她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大屏幕。
她都能想像得到,又甜蜜又狼狽的自己,一定慫透了。
也不知道鏡頭,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賽場上的正劇,再次開始,棠意禮坐在位置上,耳根燒紅,久久不退熱度。
荀朗並不比棠意禮好到哪去,但畢竟他是作惡的人,噙著笑意,更顯可惡。
他在她耳邊問:“還看比賽嗎?”
妥妥一句廢話,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棠意禮哪還看得下去。
她推開荀朗,把腰包從頭套在胸前,壓低帽沿,起身,拾級而上,頭也不抬。
荀朗落落跟在後面,身高落差之下,棠意禮的細腰,一直在他眼前輕晃,突然有種把人擁進懷裡的衝動。
……
棠意禮悶頭往外走,一直出了體育館,走出好遠,才覺得心跳歸速。
她回身,荀朗始終在她身後,看著她,破天荒地在笑。
棠意禮:“你笑什麼?”
荀朗走上去,終於掐住那一把軟腰,把她抱在懷裡,許久沒有說話。
從泳池走到看台,不過短短几步路,他卻走過了一連串的爾虞我詐,身心俱疲,棠意禮像港灣,任他休息片刻,汲取溫暖。
是什麼時候的事,他竟然會想要依賴誰。
這個擁抱持續的時間不長,因為棠意禮在懷中扭了扭,說討厭,又要被人看。
荀朗放開她,低頭:“那我們回酒店?”
棠意禮瞬間大腦開花。
剛親完就上床,這個效率,讓棠意禮興奮地發顫。
荀朗被棠意禮的表情逗笑,臊她:“你想什麼呢?”
“我,我,沒想什麼啊?”
翻臉如翻書,一副無辜狀,棠意禮推開荀朗,站到路邊打車。
不管是不是回酒店,這附近除了體育館,也沒什麼可玩的,先回市區再做打算。
攔到計程車,兩人一起坐後排,座位中間隔著距離,棠意禮有點粘,忍不住用小手指去勾荀朗的小手指,大掌一下把作亂的小爪子給按住,改為十指交扣。
棠意禮輕聲笑了一下,偷偷去看司機,人家全程沒有反應,有種偷情成功的快樂。
荀朗任她鬧,中間回了雷朋深的幾條簡訊,然後收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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