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梅,”調酒師叫大保,笑著說,“我知道你不喜歡醃橄欖,所以改啦。”
在這種地方混的男孩子,就沒有一個不是人精,他們比女人還懂女人,棠意禮笑了一下,領受這份好意。
她品了一口,說,好喝。
大保說:“姐姐喜歡就好。”
棠意禮:“我才二十一,你好像比我大吧。”
“才不。”大保一笑露兩顆小虎牙,“我永遠十八。”
棠意禮舉了舉高腳杯,“祝你永遠十八。”
大保吐吐舌頭。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小奶狗吧。
棠意禮又喝了一會,問,沈浪怎麼還不回來。
“沈哥在後面檢查消防呢,有上百個小滅火器,要挨個看失效沒,估計要等會了。”
這倒是符合沈浪親力親為的個性,棠意禮也沒想幫忙,呆了一會,覺得無聊,看見大保操作台上,有一包涼煙。
她問:“十八歲的人,可以抽菸嗎?”
大保放下正在擦的酒杯,問,“姐姐要嘗嘗嗎?”
棠意禮不置可否,大保掂出一根,送到她面前,另一手已經把火機點著。
藍色的火苗,發出噗噗的聲音,好像撩的是焦渴的人心。
棠意禮沒猶豫,取了一隻,夾在中指與食指間,微微往前。
大保抬高手腕,幫她攏了一下,火苗瞬間舔上菸捲,隨著黃色火星,一陣明滅,棠意禮吸了一口,青煙直上。
可能是涼煙的緣故,沒什麼勁,也不太辣,做一圈肺腑循環,棠意禮反而覺得身體裡吹進一股涼爽的風,把心頭陰霾都吹散了。
三口五口的,抽完一支,好像還不過癮,她問大保又要了一根。
大保再度給她點上,笑著說:“姐姐抽菸的樣子,很有味道。”
隔著灰藍色煙霧,棠意禮微微偏頭,直直看他,瞬間有了煙視媚行的樣子。
她問:“什麼味道。”
“男人喜歡的味道。”
棠意禮笑了,大保跟著笑,同時體貼地把菸灰缸,往前挪了挪,正好抵住棠意禮的指尖。
他們同時低眉去看,不等下一秒反應,沈浪大咧咧走了過來。
“抽什麼煙,抽菸,我剛檢查完消防,你就要把場子給點了,是不是?!”
他一把抽走棠意禮剩餘的半支菸捲,摁在菸灰缸里。
大保抽回手,走到吧檯另一側,繼續擦酒杯,沈浪看了他一眼,長腿跨坐在高腳凳上,問棠意禮。
“我看分手之後,你過得還挺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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