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趙美倫走一趟家鄉,棠意禮問老爹:“趙美倫哄著你,又沒少撒錢吧。”
棠豐瞪女兒,“她還年輕,有愛慕虛榮的毛病很正常,但自從我住院之後,她一直照顧我,很用心,也沒再玩花樣,該給人家的,得給人家。”
棠意禮:“給趙美倫的,我就不說了,但我怎麼聽王簡說,你在找人給她的父母辦什麼事?”
父女兩人共用一個大秘書,這就是看出缺點了。
誰的事,都不是秘密。
棠豐暗自決定給自己找個新秘書,同時給女兒倒了杯消火的茶。
“這次回去,看了她爸媽,挺大的年紀在體制里,還給人家端茶遞水的,很不忍心,所以找人幫他們辦個內退……一點小事,對於咱們是舉手之勞。”
棠意禮做了個用拉鏈把嘴縫上的手勢。
她說多了,確實有刻薄之嫌,反正問過了,知道是無傷大雅的事,也就算了。
看看時間,再聊下去,耽誤工作,棠意禮起身,說,我先回去。
棠豐點頭,送女兒出門,正好把門口張望的王簡給叫住。
“怎麼樣了?”棠豐問。
王簡抱著文件,一臉愁:“給陳晟打過電話了,別說約紀先生吃飯了,就是連陳總都推說忙,根本不肯見咱們。”
棠豐深吸一口氣,看女兒疑惑,解釋:“自從陳晟告訴咱們,上市有風險,咱們沒聽,人家似乎不高興了,今年過年,任憑我怎麼拜年,紀先生都表現得冷冷淡淡的。”
棠意禮忍不住抱怨父親,“我就說啊,應該聽人家的,人家畢竟站得高看得遠……現在可好,風險還在,又把人得罪了。”
棠豐咂摸咂摸嘴。
跟蘭黛集團,是因為兒女婚姻鬧得不愉快,除此之外,棠豐這一生極少得罪人。
他有點想不通:“以紀南昀的身份,不聽他的,就生氣,不至於氣量這么小吧。”
“哼哼,肯定是爸你做人有問題。”
棠意禮懟得棠豐無話可說。
……
新學期再次開學。
夜魅酒吧的生意,跟隨A大的返校潮,再度迎來一波客流。
自從平安夜之後,棠意禮已經兩個多月沒來過了,這會一露面,忙著招呼客人的大保,還是騰出手,給棠意禮調了一杯勃艮第色的雞尾酒。
艷紅色的一杯,透著曖昧。
棠意禮撐坐在高腳椅上,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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