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決心和勇氣,棠意禮絕對不輸魏然,但要論體能,真是聞者傷心,見著流淚。
棠意禮追著魏然一路跑,永遠都差他三五米的距離,而且人家還是倒著跑,根本沒正經發力。
男人猶如惡魔,一路狂笑,百分百嘲諷。
棠意禮狂追,上氣不接下氣。
明明還冷颼颼的上午,棠意禮迅速出了一身熱汗。
她大喘著,罵魏然:“你是不是故意的!”
“對呀,”魏然歪頭:“要我故意輸給你嗎?你求我,我就不告訴荀朗你約泡,你求我,我就讓你拿勺子捅我,怎麼樣?”
“我沒約泡!”棠意禮突然站定,不追了,看著要原地哭出來。
魏然一愣,也不跑了,看棠意禮拿手抹眼睛,猶豫了一下,走上去。
“幹嘛,怎麼還玩不起,哭了——”
說時遲,那時快。
棠意禮突然出手,調酒棒朝著魏然的腰腹就扎了過去,魏然有一瞬的吃痛,但好歹是國際級健將,肌肉跟鎧甲一樣,沒破,但肯定得紫。
他迅速後退一步,哪知道棠意禮帶著得逞地笑,又要捅第二下。
魏然也惱了,罵了句,你敢陰我,然後繼續往前跑。
這回換棠意禮在氣勢上領先,緊隨其後追上去。
過往路人,頻頻側目,也搞不懂這一男一女是什麼雞血運動項目。
魏然這回也不讓著棠意禮了,一路往前跑,嘴裡喊:“有本事,你就跟著我,看你能跟到哪!”
人呢,最怕挑釁。
棠意禮吃到了甜頭,當然不肯放過魏然。
她平時也有在健身,心肺功能不算差,跟著魏然一路跑,開始還志得意滿,後面就覺得大腦開始缺氧,肺部一抽一抽的疼。
兩人一路跑到游泳館,眼看著高穹頂的建築,進入眼帘,棠意禮已經分辨不清情況,兩眼一花,抱著一顆新栽的楊樹,粗喘不已。
這是普通人體能達到極限的狀態。
魏然知道,棠意禮已經寸步難追了,便放心站在她身邊,彎身問她:“服不服?”
棠意禮癱在樹坑裡,喘著氣,只覺得體內一陣翻騰,連個“滾”都罵不出來。
魏然卻笑得極賤,挺直腰板,朝遠處,高喊一聲:“荀朗!這裡!”
棠意禮身心巨震!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看過去——
隔著一個停車場的距離,游泳館門口聚集了不少人,有拉橫幅的,有拍照的,好像是搞什麼活動。
荀朗依舊高得出挑,站在人群里望過來,目光一定,大概也是沒想到,但出於禮貌,並沒有對魏然的呼喚,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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