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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朗早已心生疑惑,真正確定出事了,還是在早晨醒來。
床邊一片空蕩,凌亂的被褥,和他伸出的長臂上,還帶著酸麻的壓感,無一不說明昨晚確實發生過旖旎。
光潔的背肌起伏發力,荀朗撐坐在純白的薄被中,露出整塊的腰間腹肌,正因為上涌的惱怒,陣陣蓄力。
他拿過手機先看表:早上五點零五,再看信息欄,一片空無。
很好。
一個多小時前,還與他抵死纏,綿的人,果然跑了。
棠意禮知道荀朗一向起得早,所以為了跑得神不知鬼不覺,還特別狡猾地用身體來施媚,把他放倒後,然後再偷跑。
荀朗不過就睡了二十分鐘,還真叫棠意禮找到了機會!
怒氣上涌,荀朗還是不抱希望地給棠意禮撥了一通電話,嘟嘟兩聲後自動掛斷。
他對著手機屏幕,定定看著,直到屏幕自動熄滅。
先玩人間蒸發,再把他拉進黑名單了?
真不錯啊,棠意禮,玩得一手好把戲!
荀朗低頭自嘲輕笑,隨即嘴角上揚,弧度慢慢回落,最後,他忍不住一拳,砸向床面。
……
能給世界冠軍當陪練,一練練一晚,棠意禮覺得自己能夠早起按時上班,也算是世界頂級體力了。
她強撐著,聽父親坐在茶桌對面,念念叨叨,有點犯困,怎麼辦。
嚴重的睡眠不足,棠意禮身體往沙發上靠了靠,剛要翹個二郎腿,腿彎還沒搭在膝蓋上,她就吸了口涼氣,暗自叫苦。
也不知道是低估了運動員的體力,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耐受力。
不得不說,瘋狂是有代價的。
棠意禮又慢慢把腿放了下來。
今早從酒店出來,她匆忙回了趟家,套了件連體襯衣褲,美貌如常來上班,看不出一絲一毫落跑的渣樣。
帶著微微睏倦和滿足感,棠意禮腦子裡總會不自覺冒出一些片段。
她在心內腹誹,荀朗簡直是個力量怪物。
平時立個冷漠不近女色的人設,哪知道撕掉虛偽面具,這個人這麼暴虐。
等等,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棠意禮趕緊清除掉腦子裡帶顏色的緩存,又一次默念:跟荀朗在一起,完全是對她身體的摧殘,所以,保命要緊,分手不可惜,不可惜——
“阿梨?”
棠意禮瞪大眼睛,猛地回神,然後臉上驀然染上紅暈,“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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