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禮點頭,“那你有時間了約我,咱們再聊。”
“好。”
荀朗一行人分四輛車,滿滿駛離門口這條道路,剛剛的擁堵稍微緩解。
棠意禮忍不住把嘴翹起來:“明明是假期,他怎麼比賽季還忙,可惡。”
可惡的人,忙得連抱我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
轉眼時間就到婚禮當日。
說好了要聊一聊的人,等到這天,依舊沒聊上。
這中間,有一個多禮拜的時間,荀朗約過棠意禮一次,但那天婚紗空運到港,著急上身修改,棠意禮爽約沒去。
再後來,大家就更忙了,拍照、婚宴試吃,流程彩排,無一不是興師動眾。
他們再也沒找到獨處的時間。
就像兩個毫無準備的人,一下個給推上舞台,燈光音效準備,叫你倆當場演一部世界知名歌劇《圖蘭朵》,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棠意禮頭戴長達七米的頭紗,走上紅毯,還覺得這一切荒謬的不可思議。
婚禮進行曲開場,追光燈聚集眼球,她看不清這個拱形建築的內部全貌,只憑藉彩排的記憶,她知道荀朗的大概方向。
棠豐挽著女兒,一步一步,走向粉白色花海的盡頭。
可能是場面過於宏大了,棠意禮其實沒什麼個人情感,只覺得像走秀。
反觀棠豐,把女兒交給荀朗那一瞬間,真的掉下眼淚來,直接耿直地說:“對我女兒好一點,不然你是誰的兒子都沒用。”
聲音很小,可還是被擴音器給功放出去了。
現場一片友善笑意,連棠意禮都樂了。
荀朗還是那麼嚴肅,鄭重其事地回應棠豐,“我會的。”
棠意禮的笑意稍凝,抬眸看向荀朗。
他今天穿得極為妥帖,面料看上去挺括熨貼,煙黑色,介於漆黑與灰暗之間的色調。衣裝上印著規則的自上而下的豎條紋,是深一度的黑,棠意禮站在他身旁,才察覺得到這股暗藏的高級感。
裡頭是套件,菸灰色的馬甲、象牙色的襯衫。
高山仰止,不可褻瀆。
他也看向棠意禮,目光沉沉,也不知道是習慣性的認真,還是一直都這樣深情默默。
棠意禮忍住亂跳的小心臟,按照流程往下走——交換戒指、宣讀誓詞,最後,一吻禮成。
哪怕兩人都睡過了,這個吻落下來的時候,棠意禮還是覺得心潮澎湃,耳朵一陣轟鳴碾過。
男人低頭,很輕地吻上棠意禮的嘴唇,手掌輕輕拂過棠意禮的腰背,饒是這樣的輕柔,可當著全體來賓的面,棠意禮還是心口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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