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眾?!他想過服眾嗎?!他眼裡有紀氏嗎?!”
陳晟沖荀朗使勁遞眼色,想讓他道個歉,哪怕說句軟話。
但荀朗冷靜地可怕,“我接受董事長的決定,如果沒其他事,我先回去工作了。”
他轉身就走。
陳晟趕緊跟上,紀南昀的怒吼,從身後傳來。
“下班前,我要看到郵件!”
這一聲吼,整個總裁辦,為之一震,所有人縮著頭,好似投入工作,實則耳朵都豎了起來,腦袋上的雷達,目送荀朗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陳晟跟著過去,反手把門關嚴。
“你一定要這麼硬嗎,和你爸爸認個錯,郵件就不用發了,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你們父子置氣,而是給豐唐想辦法,度過這次的危機。”
荀朗:“陳叔你說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給豐唐想辦法,而不是聽你勸我。”
陳晟被懟得無話可說,看荀朗拿起電話。
他不避諱陳晟,當著他的面撥出去,吩咐:“去查蘭黛集團,對,現在。”
陳晟又一次被折服了,老練如他也沒往那方面想。
“你覺得是李舟譯父子在背後搗鬼?”
落地窗外的暮色還沒有完全浸潤大地,青紫色的晚霞格外好看,以霞為背景的荀朗,如坐中天,語氣卻一如既往地平淡。
“是不是他搗鬼,這次死的都是他。”
……
在棠意禮和保鏢的護送下,棠豐回到酒店,保鏢沒進門,而且打電話叫了更多保鏢,守在外面。
他們跟酒店溝通過了,把守住幾個重要出入口,以防狗仔進入。
一時間風聲鶴唳,棠意禮站在客廳窗前往外望,也不知道有樓下是不是有人蹲守,心裡煩亂,回過頭看父親,又忍不住地難過。
二十幾年來,她好像從來沒見過這樣失魂落魄的棠豐。
哪怕豐唐經營不善,哪怕自己當初被迫嫁給李家,棠豐都能撐住,為這個家遮風擋雨,想盡辦法。
可此刻,世人極盡卑鄙的揣測,把他打垮了。
棠豐的手在顫抖,抱著腦袋,手臂撐在膝蓋上,棠意禮走過去,蹲在父親腿邊,心疼地說,“爸,都會過去的。”
“那些記者,一看都是趙家父母找來的,他們對離婚賠償不滿意,就來鬧,無非還想要錢,可婚已經離了,他們這麼做就是敲詐勒索,咱們可以報警的。”
棠豐抬頭,眼中充血,疲憊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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