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故意的,故意挑釁,專挑刻薄難堪的話來說。
物業的人哪見過這架勢,因為毫無經驗,不止驅不散狗仔,反而被嚇得退到了一邊。
司機是習武之人,一身力氣使不出,氣得罵了句,“一群廢物。”
隨即,手腕一轉,他把車子熄火,起身要親自下車收拾這幫人。
棠意禮壓住哽咽,阻攔他:“別去,當街惹他們,更麻煩……”
“可是——”
話音未落,車外突然掀起一陣騷亂。
一群人,嚴格說是一隊人馬,身著白襯衣黑色西褲,整齊劃一,包圍了這裡。
棠意禮起初沒反應過來,緊接著,她就發現外面氣氛變了。
撲在車窗上狗仔,突然就被往後扯,剛剛還說輕佻話的瘦猴,臉上也是一萬個沒想到,驚詫過後,剛要罵他媽的,可最後一個音節,生生卡在喉嚨里,到底沒出來。
原來是一個白襯衣伸手捏上他的下巴,手的動作一扭,又快又狠,根本沒看清怎麼回事,狗仔的嘴就呈現一個“O”型,再也合不攏,也說不出話了。
看表情痛苦極了。
緊接著,白襯衣奪了他的相機,拔卡、砸鏡頭,一氣呵成。
再看周圍,其他的白襯衣,都是這麼操作的,以雷霆之勢,鎮壓的同時,現場詭異地沒有聲音。
除了玻璃片嘩啦嘩啦地碎響,連沿路路過的人,也就驚呆了。
許是怕自己也被牽連,無人敢拿手機出來拍攝。
棠意禮尚在某種震驚之中,司機已經降下車窗,沖其中一個白襯衣斥道。
“來這麼晚,拖拖拉拉,還不趕緊把車頭那個人給我拎走!”
“是,五哥。”
兩個白襯衣,一左一右把擋住去路的狗仔,給拖到路邊。
黑色光潔的歐陸,緩緩起步,在小區橫杆落下後,消失在薔薇花的屏障後。
容景公館四個鎏金的大字,在夜幕降臨的城市中,帶著清冷的距離感。
司機一直把棠意禮送到22樓家門口。
“少奶奶,今晚儘量不要出門了,如果有事要辦,我可以跑腿,隨叫隨到。”
棠意禮點頭。
她也是後來知道的,荀朗把21和23兩層都租了下來,安排保鏢居住,所以上次趙家父母來鬧,三分鐘之內就有人前來救駕。
當時她覺得紀家安保太誇張,現在看,阿五也好,那群白襯衣也罷,為她提供的已經不僅是保護,而是滿滿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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