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風波,好像帶了點餘韻,讓員工們格外關注棠家兩位老闆的臉色,不過,這種關注只要不刻意去迴避,一會兒大家就忘了。
辦公室里,重新風平浪靜,偶爾聽見的討論,還是在說李家,聽說下午已經有當年的受害女學生,站出來指認性侵了。
棠意禮敲了敲棠豐的門。
“進來。”
棠豐蹲在在保險柜前翻檢文件,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女兒,也沒有放心上,從裡面拿出幾疊打捆的美鈔。
棠意禮關上門,問:“爸,你拿錢做什麼?”
棠豐:“老戴,他要去瑞士療養,叫我跟他一塊過去,就當玩玩散心了。”
“去瑞士?”棠意禮有點意外,“那公司怎麼辦?”
“不是還有你嘛。”
棠意禮:“爸,你不會是因為昨天的事,備受打擊,所以想歸隱山林吧?”
其實,有點那個意思。
“能打擊我的,從來都不是不相關的人。阿梨,爸爸是怕因為我的緣故,影響你和紀家的關係,所以,我先離開一陣,等風頭過了,再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棠豐微笑著,沒有什麼離別的傷感之情。
話說,他年過半百的人,每天就睜開眼就是生意生意生意的,從沒放鬆過,也確實想出去玩玩了。
“公司的事,你已經做了一年,雖然大學還沒畢業,半工半讀,但交給你,爸爸很放心。”
“爸……”棠意禮露出不舍。
“你背靠紀家,做生意,誰都不敢讓你吃虧。”
“而且,你身邊還有荀朗。看看昨天那場鬧劇,鬧得那麼難看,他一夜之間就給按下去了,把你交給他,我就更放心了。”
“他能保護你,勝過爸爸。”
棠意禮軟糯糯地,像小時候一樣抱著棠豐的脖子,小時候可以讓女兒打鞦韆的部位,如今抱了一會,棠豐覺得腦袋都快要掉下來了。
他含笑,把棠意禮的胳膊扯下來。
“我又不是荀朗,可沒他那副體格,禁不住你嘍。”
棠意禮吐吐舌頭,她糟蹋世界冠軍都糟蹋習慣了,差點忘了並不是人均荀朗。
父女倆又說了一會話,棠豐把手頭的工作,順便跟棠意禮交接了一下。
棠意禮問:“爸你哪天出發?”
“一個星期之內吧。”
棠意禮把重點記在便簽紙上,偷偷瞅了棠豐一眼,似不經心一問:“除了你和戴伯伯,還有誰去瑞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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