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泄憤,又怕被嘲笑,不敢在明面上表現,便拿小手在下面,偷偷地掐荀朗的腰——
他從來沒跟她說過這事!
如果不是被人揭發,他是不是還準備當大尾巴狼,干盡折騰人的事兒?!
哼!
棠意禮狠瞪了荀朗一眼,荀朗竟然還在淺笑。
周圍一圈血氣方剛的男孩子,被潑一臉狗糧,就差撒潑打滾。
入夜,月明星稀,涼夏晚風,拂過山崗,吹得笑聲搖曳。
這頓燒烤一直吃到半夜,過了這一村,大家又要堅守大賽飲食規定,所以,都是敞開了吃的,還喝了酒,東倒西歪的癱在椅子上。
荀朗叫仇伯帶人,把客人們送回房間,他挽著棠意禮上樓。
看得出來,他今晚玩得挺愉快的,棠意禮要洗澡,荀朗硬是不撒手,托抱起她,說一起。
乳酸代謝這事,棠意禮還記恨著,揪他衣領,“乳酸代謝異常?婚前怎麼不說?你這算是隱瞞身體缺陷吧?”
荀朗看著她:“這是身體缺陷?”
“怎麼不是?你這種身體狀況,對我身體健康存在著巨大威脅。”
荀朗輕笑一下,掐著她的腰,“我怎麼威脅到你了?”
他動了動,若有似無地蹭上去,“是這樣嗎?”
“還是這樣?”
棠意禮咬唇,臉有點熱,“荀朗……你就不能……”
“不能。”荀朗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是個身體有缺陷的人,你得照顧一下我。”
澡都來不及洗,棠意禮就要先照顧這個身體有缺陷的男人的感受。
不管她怎麼說,怎麼求,荀朗就跟身體缺陷這個事,較上勁了,病態索要。
又鬧了一個多小時,洗手台上的流了一片淺黃色的液體污漬,棠意禮跪在浴缸里,昏沉地頭都抬不起來。
荀朗神清氣爽,抽了幾張紙,沒先擦自己,而是先擦了擦灰色岩板的台面,然後才提步邁進浴缸里。
反正荀朗的“缺陷”已經挑破了,他乾脆肆無忌憚起來。
吃干抹淨,就是如此。
第二天,棠意禮不出意料,睡到了將近中午。
身旁的枕頭早就空了。
樓下傳來笑鬧聲,棠意禮揉著眼睛,光腳靠到窗前,發現這票大男孩又在草坪上扔飛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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