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好好說著話,他就頂了過來。
頃刻間,後脊背就能感受到那股力道,大得像要把人給擊碎。
棠意禮一隻手撐在鏡子上,想要起來,荀朗卻不由她半點抵抗和逃避,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迫她不得不抬頭。
她迎向那雙黑眸,帶著笑卻無論如何也談不上溫暖,只見荀朗低下頭,湊到她耳邊,問:“喜歡嗎?”
棠意禮咬唇,被這種強制感,弄得有點難堪,便沒有說話。
荀朗應該是不滿意的,神情一直稱得上平靜,可平靜之下,又掩藏著什麼,叫人看不懂。
過程不算長,半個多小時後,荀朗退了出來,棠意禮帶著脹痛慢慢蹲下,身體裡有什么正在慢慢流淌,她用睡裙下擺遮了遮,想等荀朗去沖洗了,自己整理自己。
可荀朗不給她這個空擋。
一把將人抱起,一起進了浴室。
棠意禮把頭靠在荀朗的肩頸里,只能看見他嚴肅異常,刀刻的下頜線,繃得很緊。
“你今天不高興嗎?”她小心的問。
“沒有。”荀朗臉上的線條緩了緩,讓後將人放在浴缸邊緣,讓她坐好,自己彎身放水。
棠意禮泡澡有一堆的花樣,什麼花瓣澡,精油泡沫的,一大堆,荀朗不太懂,只是放了一缸清水。
一目見底。
棠意禮不太好意思當著他,便說,你先出去。
荀朗走到門邊,手剛搭在門把上,身影猶豫了一下,終究沒說什麼,走了出去。
氣氛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做的時候,兩人有點冷,做完,兩人頭抵頭,相擁入眠的時候,荀朗輕輕拍著她的背,慢慢哄睡,再次一切如常。
棠意禮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有點敏感,是她想多了。
……
早起,又是工作日的一天,兩人收拾好,吃過早餐,牽著手下樓。
荀朗日常出行,標配是四個保鏢,一共是八個人,導兩班,棠意禮都認識,但今天,車子旁邊站了一個不認識的西裝男人,五大三粗的,她多看了兩眼。
對方朝她嚴肅頷首,“荀先生,荀太太。”
棠意禮去看荀朗。
荀朗:“你的新司機。”
“新司機?”
新司機早有準備,知道棠意禮在想什麼,解釋:“阿五家裡有事,所以申請調崗了,他的工作由我來接替,我叫王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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