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確實配了保鏢更安心。”
“畢竟到了關鍵時刻,你就忍忍吧,犧牲一點點,等荀朗正式當選了,再放鬆也不遲。”
話是這麼說。
棠意禮:“可是感覺好像被人監視、完全失去自由了呢……”
棠豐瞥了眼女兒,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叫苦的。
“嬌氣!都是我們平時把你給慣壞了。”
他拉著女兒去樓下吃飯,企圖把棠意禮的嘴給堵上,王占山跟在後面,做全程圍觀。
……
周末,是荀朗棠意禮夫婦,搬入婚房的日子。
這一天,是棠豐找大師看的日子,黃道吉日,說今天搬家,宜子宜孫。
雖然棠意禮不信,但她怕嘮叨,硬是咬牙早起,跟著收納團隊,一起收拾東西。
大件的生活用品,由荀朗指揮打包,棠豐則在新家負責接貨。
衣帽間是棠意禮一手打下的江山,所以,由她負責鎮守。
珠寶首飾和手錶,挨個清點後,裝在手提箱裡,由押運公司運走,然後是鞋帽皮包,再運一車,最後是衣服,這是個海量工程,五個收納師同時操作,分門別類把衣服一件一件疊好掛號,然後一個量量行李車往外送。
一上午的時間,家裡基本搬空,荀朗進來查看衣帽間進度,發現柜子只空了一少半。
“要不要再加點人手?”他問。
照這個進度,恐怕天黑都搬不完。
棠意禮邁過一個大皮箱,聳聳肩:“下午她們公司還會派兩個人過來,但也不確定人手夠不夠。”
“要不先讓大家吃午飯,下午再干,不行的話,明天再來收拾。”
幾個年富力強的收納師,明顯累了,手速都慢了下來。
荀朗也贊成。
收納師們面露“得救了”的表情,連忙謝過老闆,下樓去吃飯。
空擋凌亂的房間,像被打劫過一樣,到處是紙片和包裝袋。
棠意禮靠在荀朗身上,拿頭蹭了蹭他,“就這麼搬走了,有點不捨得呢,之前還沒覺得自己嫁人了,現在還沒住進婚房,就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怎麼辦。”
荀朗把她摟得更緊,“回頭把那套房子過給你,我還住你家,這總可以了吧。”
棠意禮笑出來,眉開眼笑的笑:“我可不是管你要房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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