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見那麼大的一顆古董鑽,從佳士得上拍下來的……人家送過來的時候說要定製一條項鍊,名字都起好了,叫The one……”
The one,我的唯一。
“啊……要不要這麼甜,估計不是送老婆,就是送情人的……後來呢?”
“沒有後來了。”小店員略微惋惜地說,“人家後來又說不做了,付了違約金,把鑽石拿回去了。”
“那是為什麼?”
“我哪知道,有錢人心血來潮,誰知道怎麼想的,咱們一輩子買不起的東西,對於人家來說可能就是個玻璃珠子。”
後來又來了客人,兩個店員從裡面走出來去招呼。
棠意禮的沒把兩人的對話放心裡,因為她的項鍊也改好了。
用軟絨布擦拭過,綠到濃墨色的寶石,愈發璀璨,鋯白的金鍊長短也合適,可她連試戴的興趣都沒有,直接叫店員裝起來。
她前腳刷卡離開,後腳愛聊天的店員湊過來,跟那個銷售打聽。
“那個大美女是不是《天橋霓裳》的導師,那個闊太?”
“嗯嗯,看著像呢。”
“原來真人氣質這麼好,又好看又有錢,人家怎麼這麼會投胎啊……”
棠意禮聯繫司機過來接自己,等在路邊的時候,她才發現,沿街的樹枝掛上了紅色的小燈籠,映得空蕩的樹枝,泛著喜色。
沿途望去,這才是十里紅妝的正解。
等得有點冷,棠意禮擁著羊絨外套跺跺腳,正好口袋裡的手機在振動。
冰著手指,棠意禮拿出來一看,是荀妙雲打來的。
她偏頭將電話湊到耳邊,含笑叫了聲,媽媽。
“阿梨呀,你在哪呢?”
“我?”棠意禮如實回答,“我在外面逛街。”
天氣很冷,好像瞬間能把出口的話給凍住。
荀妙雲笑道:“哎呀,一個人逛街嗎,那多無聊,你應該喊我的。”
“媽媽來北市了嗎?”
問完,棠意禮想起來,兩公婆應該是來北市過年的。
這時,司機把車開了過來,靠路邊打著右燈,正在停泊,保鏢上去拉開車門,棠意禮打著電話,彎身上車。
荀妙雲在那邊說:“我和你公公今天下午到的,在西山吃了晚飯,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我一個人來你們的小家坐坐,哪知道你還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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