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就叫她利用自己的業餘時間,來輔助自己為本科生教學,湯森在上面講解,棠意禮則繞場為學生輔導剪裁細節。
可能是多了個大美人外援,各色面孔的學生們都顯得異常興奮,連平時渾水摸魚的學生,都要舉好幾次的手,叫棠意禮過去輔導。
一堂大課下來,棠意禮累到腰痛。
而且,更要命的是,等到人都走光,湯森教授還說,“棠,因為你,今天出勤的學生都特別多,所以,下次上課,還請你務必過來哦。”
“請”和“務必”兩個詞放在一起,就顯得沒有那麼友善了。
棠意禮心裡皺眉,嘴上也是直接拒絕:“教授,我下個星期是滿課,可能沒有時間……”
“我都查過了,你那節是實踐課,你到我的課堂來,也算是實踐的一種,我會叫克里斯托給你分數的,不用擔心。”
參觀法國本土設計師的工作室,和給本科生做輔導,怎麼是同樣的含金量?
棠意禮不是混學分就滿足的人。
她直言:“教授,你的管轄權未免太寬了,我的實踐課該上什麼,校方已經做了安排,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話、你的權力,就擅自改變。”
“今天我來為你做助教,已經犧牲了個人時間,你不該進一步的壓榨我的勞動。”
東方學生是出了名的含蓄靦腆。
湯森明顯沒想到棠意禮會公然拒絕,作為白人的優越感,讓他一下就惱了。
“棠小姐,你竟敢說我在壓榨你,這樣詆毀你的老師,你有沒有想過,你在我這裡,還有服裝史的課程,得罪了我,你要如何結業呢?!”
棠意禮一愣。
她不是懼怕威脅,而是不爽就懟的習慣,是很久之前養成的,那個時候有棠豐的錢和荀朗的勢,為她保駕護航,她什麼都不怕。
現在,遠在海外,她孤身一個人求學,沒人知道她是誰,她與普通學生也沒有區別,又是哪裡來的底氣,去剛一個老師呢。
何況人家手裡還握著自己的一科的生死大權。
她猶豫了一瞬。
就是這一瞬,湯森看出棠意禮的軟弱,笑得很狂,他走下講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棠意禮,最後背手站定。
“看來你還知道什麼是敬畏。”
“棠,如果你想在我手裡順順利利拿到那幾個學分,就最好聽話,按照我的要求來。”
湯森從書袋裡拿出一踏文件,“我的課,在下周四,你提前預習一下,最好提前把樣品製作出來,上課好給同學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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