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湯森這人原來前科累累,難怪威脅她的時候有恃無恐。
她一臉抑鬱地看著James,“怎麼辦,他現在找上我了。”
“唉!”James也是同樣的一籌莫展,“棠,抱歉,這個我真的幫不了你,如果不是下學期我們還有湯森的課,我和湯姆一定今晚套麻袋揍他一頓,讓他離你遠一點——”
“打住!”棠意禮壓根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沒有文明一點的辦法嗎?”
“對付野蠻人,就應該用野蠻的辦法,”James不以為然,“我們屆有個哥們,天天跟我們吹他家是義大利黑手黨,要不,咱們花點錢,請他走一趟,看不能把湯森給……”
James做了一個手刀,眼睛賊亮,探頭探腦,不僅欠缺殺氣,反而像個偷雞賊,想也知道,這種事找他商量不靠譜。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先觀察一下事態發展,好吧,最後實在不行,我再找你那位黑手黨同學。”
棠意禮把James這位神一樣的朋友,給推到門外。
人家臨走時,還囑咐棠意禮。
“別忍著,他要是敢向你伸出魔爪,你一定要反抗,大不了退學回國種棉花,也不能失身給這種老流氓!”
棠意禮閉著眼,拼命點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James給請走了。
她脫力地背靠在門板上。
下一次湯森上課,是七天後,她還有時間,想一個萬全的辦法。
鬧心的事,放在一旁。
第二天,棠豐登錄巴黎,過來看女兒。
跟上次他去觀禮棠意禮的畢業典禮差不多,提前不通知,搞突然襲擊。
棠意禮剛下課,走出教室,就看見穿一身儒雅風衣的棠豐,站在人堆里,含笑伸出手臂。
一個飛撲,撞進老爹的懷裡,棠意禮覺得自己沒有多想親人,但還是扁了嘴,鼻頭紅著說,“說好明天到,我去機場接你的,怎麼又搞這一手。”
“還不是想我的女兒了嘛,多等一天都是煎熬,我昨晚下班就乾脆直奔機場了。”
棠意禮:“那你坐得是紅眼航班?一夜沒睡?”
棠豐笑笑,只要是見女兒,一夜沒睡有什麼關係。
他任由女兒挎著,兩人並肩往公寓方向走。
亞洲面孔是少數面孔。
周圍人紛紛側目,他們聽不懂年齡差這麼多的男女在說什麼,但看他們親密的樣子,都面露奇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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