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自己像上一個女生一樣,吃了啞巴虧,都沒處說理去。
“而且,我還有證人,”棠意禮又投下一顆重磅炸彈。“是和湯森教授同一辦公室的漢斯教授,他曾經撞見過湯森教授把我叫到辦公室去糾纏。”
湯森頓時面目灰白。
院長叫人趕緊去找漢斯,等待時間裡,狹小的辦公室里死樣的沉寂。
湯森哪裡吃過這樣的大虧,想到自己體面的地位不僅不保,還可能被眼前這個食人花一樣的女人給一點點啃食掉人生……
他撐著強硬,問:“你的證據,最多證明我是性,騷擾,那強,暴呢!你怎麼證明剛才在我房間裡發生的事?!”
“我還有錄音。”棠意禮播放第四段,這一段與前面幾段不同,嘶拉嘶拉的,不是噪音,而是衣料摩挲撕扯的聲音,還有伴著可憐的女人,在一遍一遍喊著,不要。
這物證,叫人聽著不是一般的烤耳朵。
再加上,剛剛警察們衝進來時,大家都看到了,棠意禮紅腫的眼,和不整的衣衫,大家都變成了人證。
湯森一臉震驚,此時才恍然,棠意禮肯來找他,根本不是來求他放過,而是早有預謀!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他蹭一下站起來,想動手,無奈從體力到體格,他都不是個兒,早有警察為棠意禮擋住攻擊。
警察把人按在桌上,湯森的老臉貼在漆黑的桌上面,呼出一團團的濕氣,洇在上面。
身形狼狽。
棠意禮坐在沙發上,對湯森暴起的行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教授,我本來不想和你鬧個地步的,是你太過分了,拿別人的前途來做要挾,我只能提前留個心眼,把這些都錄下來。”
她捨棄了家庭,捨棄了兒子,就是為了夢想而來,然後抱夢想而回的,有人膽敢擋她路。
那她就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不把你搞死,真是對不起你。
就在大家開始討論,僅憑錄音和警察的旁供,能不能給湯森定下強、奸、罪的時候,棠意禮把長袖襯衣卷了起來,凝脂一樣的肌膚上,還有條條淤青勒痕。
“我要求驗傷,這是剛才,湯森在房間裡對我動過手的證據。”
新的情況,橫空出世。
大家帶著意外的神情,紛紛圍過來。
湯森則是一臉的不敢置信:“我什麼時候對你動過手?!”
許是吃過性藥的緣故,亦或者是憤怒至極,湯森氣息躁亂,眼睛裡布滿血絲,癲狂狀像要瘋了的前兆。
警察過來確認一下情況,很快給棠意禮聯繫法醫。
他們都知道,一旦確認傷情,就將以強、奸、罪立案。
他們輾轉到警察局,開始做正規筆錄,湯森一直處在暴怒狀態,全過程里,他一直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