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禮連忙說:“那別聊了,你早起趕飛機,正好路上抽空補補覺。”
“嗯。那你也早點睡。”
棠意禮剛要掛電話——
“阿梨,”荀朗突然叫住她。
“怎麼了?”
“要不然,我下下周去巴黎找你吧……”
“或者下周,最快下周國內的財報應該會做完,中間可能會有兩天的時間,我應該可以飛過去……”
嗯?
過去四個月的異地,也沒見他這麼心急,這會兒是怎麼了,這麼忙還要跑來。
她說:“還是算了,你踏踏實實把年中盤點做完再說吧,上回跑來跑去,鐵打的身體不是都沒抗住麼?”
荀朗:“可你剛才提到了秦聲。”
所以,這是才是他坐不住的理由?
“我說的是秦聲要結婚了。”這都打消不掉他的醋意嗎?
“反正你提到了秦聲。”
報告警察,有人非法撒嬌。
棠意禮被某些人給搞得既無奈又想笑,“算了,你別來巴黎了,我下個月有個活動,我會回北市。”
……
法航的大飛機,逐漸拉起,藍天白雲間,留下淺淺的一道白線。
P家給棠意禮提供的出行規格,按設計總監的咖位,連頭銜也是如此。
頭等艙里,棠意禮身邊坐了個時髦的女人,此刻,距離她去衛生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這有點奇怪。
棠意禮摘掉墨鏡,抬頭掃了一眼前方衛生間的標識,見裡面燈還亮著,便決定再等等。
舷窗外,天氣晴朗,大朵大朵的白色雲彩,連成一片,夏日燦爛的陽光給它們鍍了層暖色的光澤。
回想上個月,當棠意禮決定回北市的消息告知相關人時,她感覺仿佛有人在她耳邊放了一個拉花炮。
嘭!
Yeah!
霍華德說,我就知道你會接受這份工作!
棠豐說,我的乖女兒要回來看我了!
那個狗男人也終於不再嘰歪。
皆大歡喜。
可棠意禮懷疑自己遇上了殺豬盤,詐騙技術很新穎的那種——美男、賣慘、苦肉計、湊在一個合適的時機里,於是她登上了回國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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