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意禮從來都不是那種掉進陷阱就認栽的人,見自己如今已經這樣,乾脆使起促狹,主動抱上荀朗的肩膀,對著他耳邊吹氣。
“輕點,荀總,你老婆隨時可能回來,別這麼衝動,好不好。”
荀朗呼吸一滯,然後雙眼差點沒迸出火星來。
“那你是誰?”他問。
棠意禮:“我?”她一臉心碎,“我是你的新秘書小糖糖啊!”
“荀總,你不會連我名字都忘記了吧。”
荀朗深吸一口氣,然後把重重地把人按到牆上,“我的新秘書?”
“好吧。”他咬著牙,“你好好伺候,我也許下次就能記得你的名字了。”
荀朗自行投入,把棠意禮的手舉高,單手向下操作,絲襪遇水,似與皮膚融合,極難褪下,荀朗低頭,氣息有些不穩,可還是耐著性子去剝,只是隨著棠意禮笑著、掙扎著,他的工作推進一直不順。
最後,他火氣上來,直接開撕。
絲絲拉拉的聲音,拌著水聲,令人支吾難言,甚至帶著羞,恥之聲。
絲襪被破壞殆盡,只留接縫處一道道深色縫線處,還掛在棠意禮的大腿上。
她仰面被水淋到嗆,可已經顧不上許多,四肢掛在荀朗的背上,尖叫著荀總,你好壞,人家都要不行了。
“我看你挺行。”荀朗口中含混,被棠意禮的戲碼弄得有些意亂情迷。
隨著水汽氤氳,磨砂玻璃越來越模糊,漸漸什麼都看不到了。
二十分鐘後,荀朗抱著他的小秘書從浴室出來,兩人都圍著大浴巾,棠意禮臉上彌散著酡紅,雙手無力地抓著荀朗的肩膀。
她微微抬頭,就能看見荀朗勾著弧線地下頜,他的側臉稜角分明,鋒利優雅的下頜線條,極具侵略意味。
這樣的男人,應該相當招人。
棠意禮再次堅定了這個想法,於是伸手順著他的鬢角勾了一把。
“荀總,你看我伺候的還行嗎?”
戲癮還沒過夠?
荀朗看了棠意禮一眼,把人放在床上,“還行。”
棠意禮一臉委屈,滾了一下,鑽進黑灰色的床褥間,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眨啊眨的。
“那比你老婆怎麼樣?”她非要挑戰男人的神經。
當時,荀朗正用另一塊毛巾擦著頭髮,聽見這話,側目皺眉,直接把毛巾甩到一邊。
“我老婆有一點確實不如你。”
棠意禮頓時來了精神,問:“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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