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面面相覷,「不去……」
「對,不去。」
她抿了抿唇,「那好,那就在這兒說,你們這裡,誰說了算?」她掃視著坐在地上的人。
其中一個人出聲,「我們今天就想知道,阮秘書今天來,說的話,能不能做數?」
阮蘇看著他,淡淡道,「當然,我是集團總裁辦的秘書,你們有什麼需求,我來溝通。」
「好,我們這些人也沒別的事,就是一周前大家都在傅氏的工地上受傷了,今天來要個誤工費和營養費,精神損失費。」那人說著。
阮蘇聽著他的話,「我記得我們傅氏都是會跟每一個工人簽勞動合同的,並且都會給你們上保險,馮工跟我說了,保險流程都在走,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
「保險才賠了多少,我們是跟傅氏要賠償。」那人話說的及其委婉,阮蘇當然聽出來他什麼意思。
「對啊,我們是工作受傷,耽誤好幾天出工,影響了一個工地上工,傅氏怎麼著都得賠償我們損失。」另外幾個附和著。
阮蘇皺眉,工地負責人馮工這時候出來指著他們,「你們可都要憑良心說話,你們出事,集團是不是每人給了你們五千元的安撫費,還不包括保險賠的。」
「五千是打發我們呢?」
「你,你們去別的工地問問,有沒有保險賠了以後,另外給安撫金的?」馮工氣的手指抖著。
馮工轉頭跟阮蘇說著,「真就一點皮外傷,咱們跟老李合作了這麼久,還真是第一次出這樣的事。」
「老李呢?」阮蘇問著。
「今天一天了,沒聯繫上,要不然,我也不會找到集團來。」馮工說著。
正說完,一個約五十多歲的男人戴著安全帽急匆匆的跑來。
馮工一看,鬆了大半口氣,「來了來了。」
阮蘇看去。
「老李,你這帶的什麼人?怎麼回事?」馮工氣的見著他就吼。
坐在地上的人見老李來了,都亂了起來,互相看著。
「對不起對不起馮工,阮秘書,交給我,交給我。」他喘著粗氣朝她們道著欠。
坐在地上領頭的朝老李說著,但話里的底氣明顯沒那麼足了,「李頭,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你放-屁,跟我沒關係,怎麼?瞞著我訛-人來了?就你那傷口,一個創口貼的事兒,人家給你又照CT又做全身檢查的,你那五千不要,給別人。」老李瞪著他逮著罵。
那人被說的一口氣憋著上不來下不去,畢竟額頭那傷口都快看不見疤了。
其他人都蔫兒了一樣,「你們以後我這裡的活兒不想接了就繼續擱這兒坐著。」他指著他們咬著牙說著。
瞬間,那些人都不安了,老李手上可握著半個欒城的工地人員安排。
「都給我起來,你們這樣干,寒了人家傅氏的心,讓其他幹活兒的兄弟怎麼做人?」老李說著。
地上坐著的幾人看看互相,一個兩個的都站了起來。
馮工揉了揉額頭,有些抱歉的看著阮蘇,阮蘇倒沒覺得有什麼,事情解決了就好了。
「阮秘書,去我辦公室喝口茶吧,這麼遠過來,也累了。」馮工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