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扶著時逾白出去的人,他想著,應該是個更不好惹的主。
傅晏書把他塞進車裡,一臉的嫌棄,「死了沒?」
邊上的時逾白坐好,笑道,「活的好好的呢。」
開車的傅晏書皺著眉,「你要是敢吐,我就特麼把你拋-屍-荒野。」
「有沒有水,給我水。」喝醉了的男人找著水。
傅晏書一臉真是欠你的,拿過一瓶水遞給他。
時逾白咕咚咕咚喝下去,才恢復了一點理智。
「不好意思啊,你嬌妻在懷,把你喊了出來。」他說著,
傅晏書自然不會去理他的醉話。
突然,時逾白捂著嘴,乾嘔了幾下,傅晏書見狀連忙靠邊停下,「給我滾下去。」他厲聲道。
邊上的男人手腳並用的打開車門,半傾著身體朝綠化帶走去。
傅晏書打開車門,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不時的別過臉。
他吐完用手上的礦泉水漱了漱口,一下坐在地上,什麼形象都不管了。
「傅晏書,你別瞧不起我,當年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爸替你擦了多少屁-股你知道嗎?」他坐在地方說著。
傅晏書沒去計較他的話,眯起眼看著他,「既然這麼喜歡,為什麼又選擇放手了?」
地上的男人苦笑,「你說我是不是有被虐的癖好?我明明覺得跟她在一起那麼窒息,卻還是這麼……捨不得她。」
傅晏書沒說話,宋顏,他們幾個都知道,他們兩的性格真的是一點都不合適,時逾白隨性,認為感情里只要保持忠誠,有愛就行,而宋顏卻不夠,她太依戀時逾白,只要漏接一個她的電話,時逾白就會焦頭爛額一整天。
從前只認為宋顏缺不了時逾白,現在,分明就是時逾白離不了宋顏。
第52章 :約是用來毀的
時逾白坐在綠化帶邊上苦笑,傅晏書靠在車上看著他。
「好了沒?」傅晏書看著地上的男人,這哪裡還是瀟灑的名律時逾白。
坐在地上的男人笑了笑,有時候,他真的覺得傅晏書真的很無情,他甚至都覺得,傅晏書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阮蘇。
「婚禮辦了沒?」傅晏書問著他。
時逾白一愣,無奈的笑著,「辦了。」
「哦,那去鬧沒鬧?」傅晏書挑眉,就這德行,大鬧婚禮他不是做不出來。
時逾白一手撐在地上搖搖晃晃的起來,「大哥,我好歹是法律世家姓時的。」
傅晏書上前兩步扶住他,「不好意思啊,低看你了。」
「你……」時逾白翻了個白眼。
坐在傅晏書車裡,時逾白看著前面,他忽然開口問著,「晏書,你說,要是那幾年裡,阮蘇結婚了的話,你會怎麼樣?」
開車的傅晏書眉心皺了皺,「她跟我結婚了。」
時逾白又被他氣笑,「得,你事業愛情雙得意,你厲害,你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