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懶懶的抬起手,打掉了他摩擦著自己臉頰的手,自己不做人,還說她掘?
看著被她打掉的手,傅晏書輕笑,「還有力氣啊?」
阮蘇睜開雙眼,瞪了她一眼。
他知道她生氣了,剛才確實太狠了,於是,賣著乖,「你早點同意不就不會這樣了嗎?」嗓音是賣乖的,說出來的話,可一點都不像。
阮蘇氣呼呼的轉身瞪她,一臉我信你的鬼,「我什麼時候說同意的,你又是什麼時候……停的?」
她氣的牙痒痒,沒發覺自己嗓子都是啞的。
身邊的男人將她輕輕擁入懷裡,輕吻著她的頭髮,「對不起,我的錯,以後,我儘量收斂,嗯?」
阮蘇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發著狠,但還是收斂了力氣,不過,她也沒那麼多力氣,所以這一下咬的,傅晏書只覺得心裡痒痒的,在他那兒,倒是更像是調-情。
阮蘇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裡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動了動身子想要起來,「嘶……」她皺起了眉輕輕的倒吸一口氣。
咬著牙,吃力的坐了起來,她一手插入了長長的頭髮里,抓了幾下頭,看著空曠的房間。
此時,房間門被推開,進來的還能是誰,傅晏書一身西裝筆挺,頭髮也梳的一絲不苟,高挺的鼻樑上依然架著那副銀絲邊框眼鏡。
阮蘇和他的對比,那就是,一個被弄的整宿沒睡好,一個就好像春風拂面意氣風發,是兩個完全相反的狀態。
「吃東西了。」他笑意吟吟的站在房間門口喊著她,倒不是他不想進去,是怕被她打。
阮蘇死死的盯著門口的男人,她知道傅晏書不是什麼君子,但是她昨晚是第一次知道,他的樣子斯斯文文的,長的也好看,她現在特別想用一個詞來形容他『斯文敗類』一個什麼都能做的出來,什麼都能說的出來的男人。
白天在外人面前的他,和晚上在床-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站在門口的男人看著她盯著自己的樣子,低低笑出聲,說著,「我知道你想打我,先把東西吃了,這樣才有力氣打我,乖。」他邊說邊朝著柜子走去。
他拉開木質衣櫃的櫃門,從裡面拿了一身月白色的改良版旗袍樣式的刺繡真絲連衣裙來到床邊,「需要我幫忙嗎?」眼底的笑被強忍著。
阮蘇看的他牙痒痒,「你最好馬上出去。」
她的本意是想威脅他,可是話一出口的聲音確是沙沙軟軟的,更像是撒嬌。
她惱的皺起了眉。
傅晏書就算有心想逗逗她,也收斂了,這會兒還欺負她,好像有點太過分了,所以,他乖乖的聽話退出了房間,並且替她關上了門。
阮蘇看了一眼被他放在床上的衣服,這都是他什麼時候準備的,這身衣服,跟這裡也不搭啊,她疑惑的想著,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洗漱完,換好衣服,她打開門,看到的就是坐在沙發上的傅晏書。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