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沒問題。我是說別的。”
“嗯。”
沈嘉文扳過他的肩,讓他面對自己,表情很認真:“我是說真的。你不要多想。”
“好。”
“有話要說。”
年曉米沉默了一下:“要是……我也能生小孩就好了。”
男人眼裡瞬間燃起了火焰般的光,啞聲道:“真的?你真是這麼想的?”
年曉米還在發呆:“嗯。”
鋪天蓋地的親吻。口腔連著心臟,每一寸都被狠狠地翻攪。年曉米嗚咽一聲,伸手抱住男人的結實的後背。
接近失控的邊緣時,沈嘉文忽然從沙發上撐起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愛你。”
年曉米渾身癱軟,只有一個地方硬得難過。他過了一會兒才突然反應過來:“你說……你再說一遍!”
沈嘉文似乎反應過來什麼,立刻離開了他:“我還有份文件沒看……”
年曉米抓狂道:“不對!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沈嘉文不看他,通紅的耳朵動了動:“我什麼也沒說,那什麼。明天早上吃什麼?”
年曉米驚訝道:“誒你的耳朵會動……不對!你再說一遍!”
“明天早上吃什麼?”
年曉米靈機一動:“你再說一遍我就告訴你明早吃什麼。”
“那算了,隨便吃什麼都好。”男人說著,大步走開了。
年曉米撲通一聲趴倒在沙發上,眼神哀怨。
作者有話要說:
第42章
每年新舊年交接時單位最忙。財產清查,歸檔,清繳和下一年的建帳。於是年曉米又開始了一年一度的悲慘加班季。沈嘉文則頻繁地出去應酬各種酒宴。
寶寶很不開心。剛上學的那陣小爸每天給他帶盒飯,葷素搭配,天天不重樣,配著加玉米粒或者其他豆子蒸的白米飯,每天的午餐都很幸福。
現在好吃的盒飯沒有了。好吃的晚飯也沒有了。只有早餐還像從前一樣。最慘的是,大人們直到很晚也不回家。小東西每天守著空蕩蕩的大房子,又害怕又傷心。
然而沈嘉文沒工夫在意小孩子的那點心思。他年末的時候要搭關係聯繫幾個重要的合作夥伴,幾乎每天都是在酒席上過的。年曉米動輒加班到將近半夜,回家一沾床就睡過去,還能每天起來做早飯,順便送寶寶去上學,已經是奇蹟了。
男人從宿醉中醒來。被陽光刺得眯了眯眼。他差不多有半個月沒怎麼跟年曉米說話了。他們最近回家的時間不統一,基本一個回來另一個已經撐不住睡了,或者一個撐不住睡了另一個還沒回來。有時他需要早起,就悄悄地一個人出門。有時他起得晚些,年曉米已經帶著寶寶上班去了。
往常他喝多了酒回來,總能被很好地照顧。然而最近這些好處都沒有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被悉心妥帖地照顧了太久,猛然間這些溫暖和愜意都沒有了,他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