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慎言沒有停下來,只是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又偏過頭去咬他脖子,牙齒在皮膚表面擦過,戰慄瞬間竄邊程殊全身。
手一拽,扯掉了梁慎言睡衣的最後一顆扣子,扣子崩了出去。
他自己的卻完好無損地被解開。
梁慎言摸了摸他鬢邊的頭髮,居高臨下地望著這張臉,語氣卻嚴肅,「做錯了。」
程殊身體在抖,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更進一步是這樣的,梁慎言幾乎沒有給他一點退路,逼著他拋掉羞恥心。
「那、那怎麼辦?」
「受罰。」梁慎言親了一下他眉心,然後親自示範了怎么正確地解開扣子。
程殊身上起了一層汗,這會兒貼在一起更熱了。
可他不敢掀開被子,只能跟著梁慎言的指令繼續,「梁慎言……」
梁慎言微眯起眼,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咬得很重,程殊都皺了下眉。但沒讓他痛很久,溫柔的吻又一個個落在他唇上,耳邊跟頸側。
「該叫什麼?」
程殊是聰明的,腦子已經昏了,還記得要喊什麼,「言哥。」
梁慎言勾了勾唇角,獎勵地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把兩條褲子踢到了被子外面。
「聽話。」
程殊太聽話了,這會兒乖得不得了。
讓做什麼做什麼,眼角泛著紅,淚眼婆娑地,一臉無助看梁慎言,一動不動。
梁慎言親親他的臉,握住他另一隻手,「好好學。」
他們倆只有一隻手是握著的,另一隻手都在被子裡。
梁慎言教什麼,程殊學什麼,到最後,他學不進去了,額頭抵在梁慎言肩上,小聲地求他,說了一堆好話。
他不是個好學生。
學不會,沒辦法學了。
梁慎言沒有強迫他繼續學,只是讓他抱著自己,討好地親自己,一副完全信任他的樣子,才在程殊咬住他肩膀時,結束了教學。
一場教學結束,被子裡暖烘烘的。
身上也都是汗,累出來的。
梁慎言掀開被子透氣,側身從桌上拿了紙巾跟濕巾,轉過身發現程殊並著腿,兩條又長又直的腿/白晃晃的,靠在枕頭上,嘴唇上還有印子,看著可憐。
程殊身上比他狼狽得多,他給程殊擦乾淨之後,再給自己處理。
看程殊還閉著眼睛,沒緩過勁來的樣子,拍了一下他的腰,「弄一身。」
程殊耳朵和臉都還很紅,聽到這話更不想睜眼了,「你現在別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