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慎言收緊胳膊,摟著他的手,在他後腰拍了拍,「原來在學這個?那關燈也可以學。」
分開了一點距離,手托著他的腰,把人提上來點,他們倆能夠平視,「想要什麼得自己說,不然我怎麼知道。」
程殊不自在地吞咽了下,感覺到了來自梁慎言身上的危險因子,卻並不害怕。
只是用膝蓋碰了碰他,而後兩隻手圈在他脖子上,自投羅網地說:「你有反應了。」
梁慎言勾了勾唇角,去找他的嘴唇,然後貼著仔細地吻。程殊的嘴唇是軟的,很好親。
偶爾會用牙尖在上面咬出一個印子,一晚上過去就會消掉,不用擔心被人發現,被發現了就說是自己咬的也行。
他們總是接吻,這段時間來都是。
程殊已經沒了一開始那麼生疏,他懂得怎麼換氣,也懂得怎麼學以致用,將梁慎言無師自通的那些技巧,悉數回敬在他身上。
手指頭勾在一起,他被親得有點喘,腰和腳背都不自覺的繃緊。
錯開了距離,他伸手在梁慎言後頸捏了捏,貼著他耳朵小聲說:「想你碰碰我。」
說完,放下一條胳膊,去握他的手。
梁慎言握住他的手,親了一下嘴唇,然後是耳朵、臉頰,直到程殊仰起脖子,伸手扯了一下他的頭髮,他才掀起眼往上看。
低笑了聲,安撫似的低頭又親了一下眼前的腫起,「胳膊好了?」
程殊一條腿支著,碰了碰他,眼裡蒙著一層水汽,「好了。」
又親親他的頭髮,「你幫幫我。」
梁慎言對程殊一向都很包容,幾乎是有求必應,所以再重新吻上他嘴唇的時候,貼著他唇面說:「記住步驟,以後我會檢查學習成果。」
後邊的話,程殊一句都聽不進去,什麼學習成果,他更不知道了,大腦糊成了一團,比發燒的時候還要嚴重。
他只能用手在梁慎言的肩上按著,然後留下一排指印,再討好的去親他。
明明躺在暖和的被子裡,他卻沒辦法,像一艘搖搖欲墜的船,不由自主地靠近梁慎言,試圖找到一處可以停靠的港口。
梁慎言將人困在自己懷裡,手心的溫度一點點攀高,探進程殊口中的手指被他咬住,指節變得濡.濕,上面有一個很明顯的牙印。
「這節複習課,學了多少?」
程殊閉著眼,睫毛都是濕的,胳膊軟軟地搭在他肩上,「……學會了。」
感覺到梁慎言在幫自己擦.腿,他一愣,想起自己剛才偷摸的「學習」,緩緩睜開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梁慎言。
想問什麼,又覺得不重要了。
更親密的事,應該水到渠成,他好像不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