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只關心我考得好不好。」程殊故意說,「考砸了,直接掉出——」
梁慎言騰出一隻手,往後鑽進了校服里,撓他側腰的痒痒肉,「別讓我整你。」
程殊笑著躲開,覺得他太小氣了,鬆開胳膊,「過去年一本線了,剛好多十分。」
梁慎言收回手的動作一頓,轉了椅子方向,正對著在換衣服的程殊,目光就落在他身上。
明天周末不用上課,所以程殊習慣地換衣服,連校服一塊洗了,下周一又能穿。
舉起胳膊往上拉衣服時,沒了冬天那麼多件衣服,那截勁瘦又平坦的腰露了出來。
程殊察覺到他的視線,回過頭直勾勾地看他,「我去洗澡。」
梁慎言握了握滑鼠,很低地「嗯」了聲,喉結咽動,「我大概十分鐘結束。」
程殊點頭,忽地覺得手裡的衣服有些燙。
飛快從衣櫃裡抽了一條內褲,拿著乾淨的衣服,急匆匆地去衛生間洗澡。
房間裡沒有開燈,窗簾擋住了院子裡的光。
梁慎言靠在床頭,支著一條腿,目光掃向隆起的被子,掀開被角時,瞥見了程殊圓乎的後腦勺。
手安撫地摸著他頭髮,手指穿過髮絲,安撫的動作倏然停下,肌肉繃緊,克制著按住了他的肩膀。
到底是怕傷了他,連動作都是緩慢的。
哪怕天氣不熱,程殊依舊悶出了一身汗,從被子裡鑽出來,胳膊支在兩邊,無意識抿了抿有些疼的嘴角,「你好久。」
梁慎言一隻手摟著他的腰,用膝蓋貼在他側腰,目光沉沉地掃過他紅了的臉跟脖子,手指在喉結那兒輕輕碰了碰,「難受嗎?」
程殊搖頭,低頭在他下巴咬了口。
這會兒不難受,沒過多久,程殊就難受了。
不是疼痛,而是身體不受控制、無法掌控的脫軌,連聲音都咽不回去,一聲接一聲的輕.喘,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
胳膊抱不住他,就去抓他撐在兩邊的手臂,小腿掛不住,就只能任由他擺弄。
他想轉過身,那樣會好受一些,但被梁慎言牢牢地握住,經受不住一點的刺激,呼吸急促地喊「言哥」。
一句句的,像是撒嬌。
到了後面,幾乎是梁慎言碰他一下,他就抖一下,從脖子到胸口都紅了。
不知道他失控了幾次,等到風雨停歇時,渾身都是濕的。
躺在那兒,腫了的眼皮都懶得動。
梁慎言拿了旁邊放著的毯子給他蓋住,翻身下床去拿毛巾,隨便擦了擦,套上衣服,又去衛生間打了盆水回來,給程殊擦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