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肆薄唇輕扯帶出完美的微笑弧度,從油畫裡走出來的中世紀優雅執事張開了嘴。
“可以。”
聲音直達心臟,迴蕩胸腔震耳欲聾。
“謝謝老師!”
路遙無比認真的向狼肆一連鞠了兩個恭。
屏幕中兩個男人直視鏡頭,在按下拍攝的那一秒路遙還是沒忍住側頭去看狼肆。
他的睫毛濃長,甚至連假睫毛都不需要去貼,微垂遮住神色,只有嘴邊勾起優雅笑容。
路遙想:如果惡魔執事真的存在,那狼肆一定吃掉了他的胰臟。
-不知道狼肆老師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想把狼肆套回家。
思考什麼顏色麻袋適合狼肆老師的路遙看見狼肆用牙齒叼下白手套,手背上的紅色惡魔印記像是與生俱來,他指尖指向路遙的手機屏幕-
“這張照片可以發給我嗎?”
幸福來得太突然,路遙愣怔片刻:“老師您習慣用企鵝還是微信!”
幸福來的太突然,他要暈過去了!
“企鵝吧。”
路遙迅速點開企鵝準備掃碼,在申請好友的時候忽地想到了自己抽象的。
他退出來飛快的改了名字頭像,直到紀存禮的企鵝上傳來一條好友申請-
【小兔呀^^申請添加成為您的好友】
頭像是一朵嬌艷欲滴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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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展結束,場地內人流幾乎全部走光,只剩下路遙幾個人幫宋之州收拾場地。
程盛抱怨:“今天太晦氣啦,總有這種有病的家長,害得我們小兔免費喝了半杯奶茶。”
簽售和攝影不在一個區,程盛他們聽見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宋之州攤手:“沒辦法,還好只是奶茶,要是硫酸什麼我簡直都想都不敢想!嗚嗚我可憐的小兔!”
他沒開玩笑,漫展中確實發生過這種危險事情,儘管加強安保依舊不能完全避免。
路遙沒在意他們說什麼,只彎著嘴角抱箱子從程盛和宋之州的中間路過。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和狼肆老師的孩子叫什麼好一點。
狼肆的桌位前差不多被收拾乾淨,路遙把身下的海報心安理得的收起來,目光一瞥忽然看見了凳子上的銀光。
路遙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惡魔執事西裝上的胸針。
一個小時後幾個人收拾完天已經黑的徹底,江洄向眾人提議:“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