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兩人要嗆起來,路遙轉頭問:“不是親弟嗎?”
紀存禮說:“是表弟,和子涵在同一所學校。”
路遙沒在繼續問,開了瓶啤酒,打開後才想起來他是開車來的喝不了酒。
一杯果汁進入了他的視線,握著杯壁的手修長如玉,青色經絡覆在手背,在昏暗燈光中格外扎眼。
像bjd娃娃。
如果這雙手的主人不是紀存禮,他可能已經石更了。
路遙接過果汁,沒留意和紀存禮的手指碰了下。
他把果汁放在手裡,沒喝,思緒飄出老遠。
紀存禮的手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涼,反而是溫暖乾燥的。
點歌區的歌單到了宋之洲點的日漫主題曲,他興致沖沖跑到最中央的舞台,張開雙臂:“給頂流唱見一點該有的熱度!”
鴉雀無聲。
只有周景懶散的拍了幾下手,還沒唱就先敷衍的說了幾聲:“安可,安可——”
宋之洲沒在意,揚起麥開始跟著音樂旋律張開了嘴——
他開口的一瞬間就把路遙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台上的宋之洲甩著一頭綠毛扯著嗓子,聲音大的連門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得路遙兩眼一昏。
別人唱歌耳朵懷孕,宋之洲唱歌耳朵出殯。
正在看漫畫的江洄皺眉:“腿好了,耳朵聾了,該死的宿命。”
他的聲音不大,很快被音樂淹沒。
剩下的幾人也被宋之洲的鬼哭狼嚎折磨的不行,江了了捂著耳朵:“靠,烏鴉成精了!”
路遙坐在了離宋之洲最近的位置,聲音帶著穿透屬性囂張傳進他的耳朵,把他腦仁快要震碎。
他在震耳音樂中喃喃自語說:“為了傷害隊友把穿透屬性點滿了。”
下一瞬,周圍的聲音突然安靜,一雙手捂在了他的耳朵上。
?
路遙呆滯的轉頭,對上紀存禮鏡片後的眼睛。
正在痛苦面具的江了了被觸碰到了某個開關,一陣猛懟程盛。
程盛目光深沉,低聲:“別吵,我在思考。”
手拿下的時候宋之州已經唱完了一首歌,路遙一直半張著嘴,直到紀存禮的手離開時也沒合上。
剛唱完歌的宋之洲注意到這邊,驚叫:“你們倆在幹什麼!在幹什麼!”
誰都沒有說話,良久後路遙才說:“你唱的真好聽,下次不要唱了。”
沒管宋之洲不可置信的哇哇亂叫,路遙扶了下耳朵。
有點熱。
宋之洲倍受打擊,不唱了之後開始商量玩桌遊,江洄問:“哪來的牌?”
宋之洲一轉陰鬱,咧嘴笑著變戲法一樣掏出了副桌遊卡牌。
路遙問身邊的紀存禮:“會嗎?”
紀存禮:“不會,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