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看她的關注的點,跟婚禮完全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
葉銳說完轉頭望向全辦公室唯一的女性。
黃玲玲撇了撇嘴:「有被冒犯到。」
「算了,我從女性角度說說吧,當然劉嬌嬌不代表所有女性,她的這些反應說明她很清楚她不可能擁有名義或者法律上的婚姻,但是這不妨礙她花錢享受……」
「要麼年紀大有婚姻,要麼年輕的沒有實權,是個二代,一切都只敢偷偷摸摸,因為不是自己掙的錢惹急了父母自己都沒得花。」
「玲玲厲害啊……」葉銳由衷誇獎,雖然他知道黃玲玲能接上他的思路,但是沒想到黃玲玲一語中的。
「那是……」黃玲玲驕傲地揚了揚頭。
「在死者身邊經常出現,雙方經濟地位懸殊,女方無法獲得婚姻……」
「服務員看到過的,曾經出現在死者房間裡的男人符合其中一種可能。」
「但是服務員沒有看到男人過夜,只是看到出現。」
徐懋森說完望著葉銳再次強調了一遍,不過葉楓的目光飄在虛空沒有發現他的注視。
他低低嘆了口氣,接受了他沒有發現的線索可能是重要線索的事實。
顧添摸了摸下巴盯著苗宇半晌:「苗苗,你不會驗屍沒驗出什麼吧?這大半天了跟我們這圍著屍體打轉,不像你的風格啊。」
顧添一說,葉銳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苗宇如今身為法醫痕檢一把手,哪裡需要自己站在這跟他們匯報工作一樣講半天。
而且苗宇是法醫出身,最愛談的就是屍體解剖,以前都是上來直奔主題,解剖聊完,環境檢驗結果全部交給其他同事。
今天這表現確實不正常。
苗宇嘿嘿一笑,一點不尷尬:「對啊,你就當我想和銳哥多待會。」
苗宇說完故意朝著葉銳擠了擠眼睛,葉銳立刻拽著卓一鳴的胳膊舉到自己面前。
「徒兒,快保護為師。」
葉銳的舉動逗笑了大傢伙除了卓一鳴。
卓一鳴尷尬的抽回了手:「說案子呢,你們兩別鬧……」
「苗主任,你還有什麼沒說的趕緊說了吧。」
苗宇一攤手,表示自己確實沒有別的線索了。
「胎兒的DNA我們已經開始儘量提取,不過月份太小,需要點時間,其他的都在按部就班進行。」
「我呢其實想多聽聽你們的意見,我好回去再琢磨琢磨新的檢驗方向。」
顧添嘖了一聲,葉銳伸了個懶腰,說了兩個字:「麻煩。」
「死者死前毫無反抗,說明她對兇手從來沒有設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