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就真的沒有別人的指紋了嗎?」有幹警不死心的追問。
「有,廚房米袋子上有個手印,是村長兒子的我們對比過了……其他沒有了。」
「羅國強家裡肯定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我檢查過地上的木門上掛著的鎖,完好無損,後來是我們拆了換的新的。」
「他應該是有計劃的離家,在家外面遇害。」
家外面的地方這麼大,苗宇的話無異一盆冷水。
「那案發現場勘查無法進行了……」年輕的幹警語氣失落。
「我覺得羅老頭遇害的地點不會太遠,就算走出村落也不會超過兩三百米,時間應該是天黑以後。」徐懋森的看法積極很多。
「哦?為什麼?」葉銳有了興趣。
徐懋森白了他一眼,繼續講自己的看法。
「白天扛著他到處走太顯眼,而且望北島本地原住民身高以瘦小為主,能扛著他上山的要麼年輕,要麼體格大,要不然有點困難。」
「我倒覺得兇手是本村人的可能性很大,要麼就是非常熟悉本村情況的。」葉銳沒說徐懋森的想法對不對,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為什麼?你們今天去村里走了一圈什麼情況,我還沒問你呢?村里人的性格怎麼樣?」
顧添望著今天唯一出過外勤的兩個人。
葉銳撥了下卓一鳴的手臂,他清了清嗓子立刻回答。
「據新村居民提供的信息,火溝村除了張老頭脾氣差,和村里所有人都有過節外,其他鄰里和睦,治安良好。」
「哦?那你怎麼得出兇手是本地人的結論?」顧添一甩頭盯著葉銳。
仿佛師徒兩答案都沒對好……
葉銳不慌不忙,慢悠悠開了口。
「我們通過詢問村長兒子,又在新舊村里走訪了解到一個很重要的線索,當地人對後山以及後山的枯井非常避忌。」
那個無法求證的傳說經過時間發酵,恐怖色彩不減反增。
本地老年人視後山如瘟疫避之不及。
從小被家長嚇唬大的年輕人多半抱著信則有的心理,儘量不去後山……
兇手肯定充分了解這一點,才會把羅國強的拋棄在那個枯井裡。
如果不是海發水產再次前來慰問發現端倪,陪同一道的村長了解羅國強的生活習性,這事不知道還要經過多久才會暴露……
「兇手至少曾經在火溝村生活過,我們把在火溝村住過的人全面排查一遍,我上午查過了,這個窮村子沒多少人,幾十戶而已……」
顧添說完,葉銳立刻提了一個不算反對的意見。
「住過的人可不止有戶口本的那些人啊。」
顧添嘆了一口氣:「對,但是這麼個窮村子我估計走親訪友都少得很,更別說來長期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