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銳聽是徐懋森問的,難得好脾氣回答。
「我給你仔細解釋解釋。」
「保鏢那事不用擔心,剛才我說了出去玩不會帶著保鏢,我們來說說另外個問題。」
「我看SQ直播,花錢勾搭女主播,約人家出來玩,圖什麼?」
「圖……」徐懋森知道葉銳問題的答案,可是他忽然不好意思回答了。
「肯定圖人家年輕漂亮,不可能圖人家歲數大,圖人家不洗澡啊。」
「那我肯定是圖人家身子,圖能占人家便宜啊。」
「就算我是個變態,我不在乎和人分享,帶個男人去玩花花。」
「那也要看人家同意不同意啊,有可能人家直接不露面了呢!」
葉銳認為這幫人,既然在直播軟體都能見識他,不得從他進入視線範圍內就監視他?
到時候發現他除了所謂的保鏢,還有可能帶著別的男人,對面可能直接不幹了……
「那你都出去約女的了,還帶個女的去,說不過去吧?」
徐懋森理解葉銳說的,但是既然對方要監視他,發現他帶個女的不同樣突兀嗎。
「首先,我是個病人,是個殘疾人,是個有錢人。」
「我身邊有個生活工作助理是很正常的事情,第二,我可以把我猥瑣的風格發揮到極致,提前告訴他們我會帶個女的去……」
「猥瑣?」徐懋森不太能理解葉銳說的第二點,但是他再次追問,葉銳並沒有回答。
顧添正想招呼大夥準備接下來的工作,哪知道王玉珏再次發來了消息。
「五天後,嘉德庚達見,你能來嗎?」
「豁,這麼急啊。」
王玉珏短時間再次出現,大家十分意外……
「能啊,我帶個人過去。」
葉銳果然大大方方告訴對方,他不是一個人。
「帶人?」
「你除了保鏢還要帶誰?」
「你不是忘記了吧,我身有殘疾,很多不方便,保鏢能幹嘛?」
「我受傷後新招了一個工作生活助理,是個女的,長得也很漂亮。」
「你跟我說嘉德庚達很漂亮,如果你不出現,我一個人豈不是很無聊?」
「到時候見。」對方沒有正面回復他的問題。
會議室里其他人瞬間理解了葉銳剛才說的猥瑣……
一個受了傷不方便出去瞎搞立刻要招個女的在身邊,出門都要自帶備胎女的有錢男人,腦子裡除了那點事,不會有任何其他想法。
只要用一個女的吊著他,那他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顧添,上次我出去,你偷偷在我手機上裝那個玩意,回頭給葉銳還有玲玲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