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味?」聽完陸繆的話,景林想了想後,站起身,豎起身後的尾巴,果斷對著石頭進行一次標記,「這樣就有了吧!」
陸繆:「……」
聽起來,好像還很驕傲。
行吧,現在周圍也確實全是景林的味道了。
「其實我對你們的氣味都不是很敏感。」景林說得委婉了些,他何止是不敏感,是壓根聞不見!
陸繆早就發現了,糖糖一身味來景林跟前溜達了兩三天,景林就像沒事虎一樣,甚至在沒搞清狀況前,還以為糖糖在挑釁。
就算對糖糖沒有一點想法,但信息素造成的生理上的影響是不可忽視的,陸繆現在感覺身下趴著的石頭都是灼熱的。
「糖糖對你們一直都沒有興趣嗎?」景林完全沒有察覺到陸繆的異樣,他把自己擇了個乾乾淨淨,一心專注於吃瓜看戲。
「好像是。」陸繆又朝景林貼近了幾分,甚至把自己的虎頭都埋在了景林的長毛里,現在他也把景林當成了枕頭,他感覺周圍全是景林的氣息,非常安心。
景林也朝外挪了挪,天氣已經回暖,冬日陽光照在虎背上,本該十分舒適,但陸繆緊挨著自己,是有點太熱了。
這一挪,就挪出了事。
石頭趴了兩隻虎以後,空間其實不剩多少了,一下子,景林的半邊身子都露在了石頭外面。
結局喜聞樂見——景林滾到了草地上。
也就三四十厘米的高度,對東北虎厚實的皮毛而言不算什麼大事,只是景林叫的很慘。
讓陸繆也覺得,景林摔得很慘。
陸繆連忙從石塊上跳下,正正好,落在景林面前,沒等陸繆問候,景林就率先報了平安。
「沒……沒事……只是爪子麻了。」保持一個姿勢太久,確實是會出現壓麻了之類的後遺症,景林正在努力站起來。
「你叫得不像……只是爪子麻了。」實誠,是陸繆偶爾的美德。
不過美德,如果只是偶爾才有,那就可以不要了。
景林是這樣想的,但他沒說出口,看見陸繆那一張皺巴巴的虎臉,就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只想湊上去給陸繆舔平褶皺。
長得太好看,對其他虎是不太好,稍微發愁,就讓虎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