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看起來今天不適合做一些劇烈運動了,那些可憐的小兔子,應該又能存活一個晚上。
調侃過了頭,景林瞪大虎眼,他很努力去正常走路,可是最終還是走出了一瘸一拐的姿勢。
他好不容易挪到鐵門前,本想抬起前爪撲上鐵網,但因為某種不可描述的原因,稍微抬了一下腳掌,就默默放下了。
「嗷嗚嗷嗷!!!」最終,景林只能選擇用不太威猛的虎嘯質問飼養員,他怎麼會知道這種細節,昨天晚上,真趴牆角偷看了?
「毛毛,你們的房間,一直都有攝像頭,所以……」飼養員指了指天花板角落,一直都存在的攝像頭,也不管老虎能不能理解攝像頭的概念,繼續意味深長地說,「你們昨天晚上的精彩瞬間……都被捕捉到了哦,高清,無/碼。」
「唉……只可惜沒有聲音,下次該裝個帶麥克風的。」默劇,確實差點意思。
聽完飼養員的解釋,景林的虎身猛地晃了晃,陸繆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重,他也釀蹌了一步,但很快,就調整好狀態,盡到了一個支柱的職責。
陸繆聽不懂攝像頭是什麼意思,但他看見自己的老婆,一個景林,忽然就,輕輕地碎掉了。
「攝像頭……屋裡有攝像頭……」景林囔囔自語,他艱難抬起虎頭,和攝像頭徹底對視上的那一眼,景林整隻虎無力地滑到了地面上。
願意和陸繆玩情趣是一回事,但在監控之下,和陸繆那什麼,景林要是早知道的話,他不可能……不可能——
這和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什麼區別!
陷入羞澀萬分的景林現在的面頰比陸繆還紅,一對虎耳也染上了淺粉色,他整隻虎都在升溫,好像馬上就要炸開了。
景林可以肯定的是,飼養員肯定不會把這段監控刪掉,以兩腳獸的惡趣味推斷,甚至有可能被儲存起來,分門別類,標上「陸繆和毛毛愛的印記」,然後存入飼養員特有的檔案室。
對……標的還是別的老虎的名字!
一想到這裡,本來就碎的景林又碎了一點。
都說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但是在攝像頭底下直播的事情,景林感覺這輩子都過不去這個檻。
飼養員還陰陰補充了一句,每一個房間內,都安裝著攝像頭,所以無論小倆口晚上住哪裡,都能被捕捉到不太和諧的影像。
陸繆心疼地用腦袋拱了拱突然掉色的景林,景林也只是動了動耳朵,表示自己感受到了,但現在不想說話。
「攝像頭怎麼了?是什麼壞東西嗎?我可以試試能不能跳上去拍碎。」剛才還好好的景林,因為這個東西就灰暗了,陸繆準備給攝像頭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