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的目光落在他腰間一塊玉佩上,唇角一勾,「二哥,我倆成親那會兒你沒在,也沒送什麼賀禮,要不就把那塊玉佩送給六哥吧,你瞧你穿金戴銀的,他身上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江銀看了看那塊御賜的羊脂白玉玉佩,當場想拒絕。
可是吃瓜群眾又念叨了,「就是的,弟弟成親,當哥的總得給點啥賀禮,那塊玉看著也不咋地,應該不貴。」
「人家現在飛黃騰達了,這點算啥的,估摸待會兒得給一大堆賀禮!」
江銀嘴角抽了抽。
給還是不給,這是個難題。
江南瞥了何田田一眼,就知道她打了什麼主意,於是他眼珠一轉,道:「二哥一向是個大方的,一塊玉佩算什麼的,這賀禮不光給我,還得給你呢,我瞧著他那個扳指應該適合你……」
江銀不考慮了,趕緊把玉佩解下遞了過來,匆匆道:「二哥得先走,上面還有急事!」
再不走,他的抹額、扳指、翠玉發箍、白玉帶鉤,怕是一個也剩不下!
他豪氣送玉佩,再次博得吃瓜群眾稱讚,也把他出手闊綽、愛護家人的人設給立穩了。
江南把玉佩擱在櫃檯上,對何田田一笑,「媳婦,你幫我帶上?」
何田田嗤笑,「誰要戴他戴過的?我就是想讓他出出血罷了。瞧他那肉疼的樣子,我看他根本就不像外表那麼風光!」
江南頷首。
他又不瞎,莫非沒聽出江銀話里話外的優越感,沒看出他赤裸裸的炫耀?
只是他很疑惑,江銀這是當官了?打小江銀就不學無術,他要是能當官,那自己不是能當王爺?!
他只是隨便那麼一想,卻不知數年之後,他還真當了個超一品****……
江銀的事只是個插曲,米線店依舊人來人往,第一炮可謂打響。
用不了幾天,只怕是荊九郡口口相傳,這個厚街上不起眼的小店便會人盡皆知。
何田田專心收錢,江南坐在她旁邊幫忙算帳。
突然,一個跑堂的夥計急匆匆過來,說是樓上那位帶了大隊人的貴客鬧脾氣了。
江南趕忙起身,要去查看。
何田田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你坐著,我去看!」
鬧事?何田田最不怕的就是鬧事,反正有平荊王撐腰,實在不行咱就打!
又不是打不過。
樓上環境比樓下稍好,何田田讓人裝成了雅間,才上樓,就聽有個老頭在鬼吼鬼叫:「就給我吃一碗麵?我不吃!這也太粗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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