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嘴角抽了抽,「該不會這家有什麼狗血事吧?」
「什麼?狗血?」洪綠茫然地看著她。
何田田尬笑,「就是說他們家人會不會有什麼奇怪的關係……」
「奇怪的關係?」洪綠蹙眉苦思,「該不會李氏是李天寶的堂親?可是不對呀,李氏不是叫於嬌娘嗎?」
這大概是洪綠能想到的最狗血的事了。
何田田趕忙岔開話題,「你繼續說,還有什麼?」
「別的沒什麼了。」洪綠被她成功轉移注意力,「夫人,我看蘇嬌的事肯定有問題!」
「對!肯定有問題!要是把這件事查明白了,我看羅平這太守應該做不下去了。」何田田目光灼灼道。
「多虧了夫人您!」洪綠感恩戴德地看著她,「要不然的話,不光我們幾個,好多人都被冤枉了!」
何田田認真地看著她,「不必謝我,你去悄悄跟著李家父子,尤其是李大寶。將來扳倒羅平,你也是大功臣!」
打這日起,洪綠就打著去繡樓給何田田定夏裝的名頭,成天的往外跑。
江大娘為了不用一年到頭做衣裳,還挺樂呵。
事實證明,洪綠在打聽事這一方面確實有天賦,竟然連李大寶去相親的事都打聽了出來。
這次李大寶相看的是個農家姑娘,對方家境一般,所以聽說李大寶願意出二十兩銀子的聘禮,起初是歡欣雀躍的。
只是等到見面那日,姑娘卻不樂意了。
「那是因為這姑娘在前一日托人打聽過李大寶,您猜怎麼著?有件事蘇氏並沒跟您說!」洪綠一臉八卦道。
「哦?什麼事?」何田田趕忙問。
洪綠嘿嘿一樂,「這李氏她不守婦道,天遠巷幾乎家家都聽說過,李氏有個姘頭!姑娘說是她家家風不正,所以不允!」
「哦?那會不會是情殺?」何田田蹙眉苦思。
洪綠搖了搖頭,「我也打聽了,都說李氏平時溫良賢淑,除了幫著賣饅頭,連家門都不出,而且李天寶父子也很少出門。」
「這麼說,你覺得這流言有問題?」
「可不麼,不光流言有問題,就連李大寶的聘禮也有問題!」
何田田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她沒說話,只是聽著洪綠說。
洪綠的分析頭頭是道:「李家是賣饅頭的,也就是夠生活,哪裡來的二十兩做聘禮呢?而且李家父子知道這事,應該很生氣吧,但兩人竟然什麼話都沒說。」
她分析完,何田田點了點頭,「這樣吧,我找人去查查這裡流言,你再去打聽打聽,李大寶手裡這一筆銀子,是怎麼來的。」
李氏這姘頭,何田田去找蘇氏問問便知。
可天遠巷蘇家竟然鎖著門,蘇氏竟然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