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我也不行!到時候見了天海,我就一句話都不說!」江順懶洋洋道。
馬車忽然停下,車簾忽的被掀開,露出了呂從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幹什麼?!」
江順擺出一副無賴表情,「我得去見個人,見了咱就走。」
「不行!」
「你自己看著辦!」
「回去!見二皇子!」呂從總算是多說了幾個字。
江順卻冷笑一聲,「見就見!耽擱了時間,那邊打輸了,我看你怎麼交待!」
呂從半晌無語。
車簾忽的被放了下,幾乎是同時,一聲「駕」傳來,馬車似乎掉了個頭。
江順打開小窗看出去,發現這正是去南山醫學院的路。
馬車停在南山醫學院門外,江順又在裡面吆五喝六道:「你去,告訴他們,我要見鄭玉茹!」
這回,呂從一言未發,只是片刻之後他折返回來,只帶回三個字:「沒這人!」
「真沒有?」江順嗤笑一聲,「你別唬我,我剛都看見了,你就去門口繞了一遭,根本沒去問!」
外面又沉默了,這次時間很長。
好一陣,車外突然響起了呂從的聲音:「不見你!」
「那你告訴她,我快死了!」江順懶洋洋道。
「你!」呂從忽的先開了車簾。
江順拿起給他備的酒葫蘆來,灌了一口,「我就這德行,你要想趕緊走,就趕緊了我的心愿!」
呂從憤憤放下了車簾。
這一次,他離開的時間更長。
他再回來的時候並沒多說,只是車簾忽的一掀,一個碩大的東西被塞了進來。
江順本來是半趴著,那「東西」剛好砸到了他的傷口,他緩過神,定睛一看,才發現這東西竟然就是鄭玉茹。
只是鄭玉茹被五花大綁著,,嘴裡還堵了布。
江順顧不得疼,急忙去解堵著她口的布。
才一解開,鄭玉茹就忽的喊了起來。
只是她的第一聲還沒出口,呂從忽的伸手過來,點了鄭玉茹的啞穴。
鄭玉茹干張嘴說不出話,江順當即衝著呂從發了火,「這樣我怎麼跟她說話?」
呂從冷冰冰地看著他,「你說,她聽。」
江順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要跟她說話!」
「說完了?走?」呂從冷冷問了一句。
江順無奈,只得道:「好吧好吧,你出去,我就這麼跟她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