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摺扇撐開,遮了半張臉,壓低了嗓音,跟他說:「我沒給你抬妾室,你也沒碰我,我看你欲.-望很低,想著是不是喝過藥了。」
謝星珩指腹點在他孕痣上:「我把你放在心裡,你把我放在嘴裡。」
江知與眨眼:「嘴裡?」
謝星珩:「嘴上蛐蛐我。」
江知與笑不停,非讓他說:「那你喝過沒有?這藥是不是很有用?」
謝星珩還沒喝。
殺精的藥,喝這麼早幹什麼,他又不射。
他俯身,被江知與的孕肚擋著,沒法咬到江知與的唇。
一下氣笑了。
「沒有喝,等我收拾你的時候,當你面喝。」
喝藥再辦事,怎麼想怎麼怪。
謝星珩皺起眉頭,認為這大夫不靠譜。
怎麼只有方子,沒有用法?事前事後也不說。
得問問。
第74章 補更章節
謝星珩隔日才出門去拜訪歸鄉舉人們,先去的朱聿家,再去許行之家。
他從朱聿這裡,還拿到了一份禮物跟家書。
是二月里,江致微委託朱聿捎帶回來的。
禮物是一對金鐲,給小孩子的。
家書暫不知寫的什麼,但能給孩子送禮,說明江致微還不知道兩家之間的矛盾。
謝星珩略微怔忪,把東西收了,問道:「你們回來時,有見到他嗎?」
朱聿跟許行之都說沒有,言語之中不乏擔憂。
他們倆有了經驗,再去京都趕考,直接往君子坊找住處,江致微不跟他們一起。
朱聿說:「我們都沒察覺,正常的考試,考完以後,大家都在走動,結識新朋友。結果突然有一天,士兵過街,把官員府邸圍起來了!」
他們又不知是逼宮,認知有限,看到了一家,以為是被處置的官員。
看到了兩家,以為是同謀罪犯。
三家、四家,也同理。
官場合夥,必然是有一個小小關係網的,能上下勾結,沆瀣一氣。
但全城的官員宅邸,都被圍起來了呢?
皇城腳下生活的百姓們,自有生存之道。
看見士兵過街,不用急著躲。
看見士兵圍門,也不急著躲。
需要躲的是那種,圍都圍了,裡頭的喊話,外頭半句不應,出不去、進不來。
這要麼是犯了大事,要麼是即將有大事要發生。
風波很快來到君子坊。
書生執筆,能掌口舌。
他們人多勢眾,沒什麼職權,也因自身特殊性,受到了同等待遇。
朱聿想到那陣的日子,還心有惶惶。
「我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官兵過來就把各個街口包圍了。頭幾天,我們都很配合,在家待著,沒有出去。越往後,內里越是躁動不安——他們連住在君子坊的百姓都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