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珩給他逗笑了:「行行行,收收神通。我沒帶外面的衣服,你扯壞了,我只能光著出去,到時全縣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山上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江知與一聽,眼睛突地明亮。
這樣說來,豈不很野?
老婆躍躍欲試,謝星珩猶豫了一秒鐘,決定丟開臉皮,陪他玩一回。
江知與會縫製衣服,知道哪一處最好撕扯。他力氣又大,得了允許,再有玩心,撕扯起來,用他不算好的演技,雙眸含笑,還要努力挑眉抬下巴,表現野性。看得謝星珩笑意不止。
江知與被他笑得羞惱,把他衣服扯開,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
謝星珩鼓勵他:「你敢不敢再用力一點?拿出你啃排骨的勁兒來。」
兩人親密時,謝星珩喜歡掌握主導權,又愛引著江知與慢慢摸索,逐步打破底線,突破親密距離,一遍遍的在羞恥的底線蹦躂。
幾句話里,就像回到了房間,放下了帳子。天地之間,就剩下他們兩個,說話做事都肆無忌憚。
江知與紅著臉去大膽嘗試,所幸天冷,他們玩一會兒就下了池子。
泡到了水裡,謝星珩就不跟他客氣,明明穿了短袖短褲的棉衣,看他的眼神,卻好像他光著身子,什麼都沒有穿一樣,那眼睛會吃人,霧蒙蒙的環境裡,都在執著於找他身上的小痣。
江知與膚白,解鎖了小痣的坐標以後,就總能瞧見。胳膊腿上的,又有脖頸和鎖骨上的。
扣子再往下解,他十分不好意思,縮著腦袋,水沒過了嘴唇,在裡面「咕嚕嚕」。
想化身成為一條魚,從謝星珩的手裡溜走。
他的可愛動作,讓謝星珩也起了玩心,找尋過一回小痣,還要重頭再來。
江知與疑惑:「你在做什麼?」
謝星珩「噓」一聲,「你只有七秒鐘的記憶,不記得我之前做過什麼,我重新來一次。」
這一天裡,江知與都在「七秒循環」,被他變著法的親吻探索。有時會重複流程,有時會故意變換。
江知與要是說出來了不同之處,謝星珩就會驚訝他居然記得,提出變態要求,讓他口述每一次都做了什麼。
江知與對他近乎予取予求,也再這一遍遍的欺負里羞惱難耐,不去理他。
謝星珩還要以哄人的名義,再來欺負他。
溫泉什麼滋味,他倆不知道,這天中午出發,下午抵達,水裡泡泡,炕上滾滾,一天就沒了。
次日睡到餓醒,兩人都懶洋洋的不想動彈。
謝星珩起來披著褂子,拿盆過來接水,兩人將就著漱口擦臉,昨天帶來的吃食,現在才進了肚子。又到下午,他倆才真正體會到冬日溫泉的舒爽。
盤子裡有美酒,也有佳肴,還有些果子。
凍梨和凍柿子,都已經不夠凍,製冰冰著了,配合溫泉,能彌補一些口感。
再來一杯小酒,簡直快活似神仙。
今日不鬧,江知與自知酒量,只小喝兩口,就放下杯盞。
他今天有任務,要下山去糖廠,找人借冬衣,給謝星珩穿。
撕壞了衣服,總要有懲罰的。
泡一回溫泉解乏,再從池子裡出來,江知與擦身體,也擦擦頭頂和眼睫上的白霜,然後換衣服要走。
他問謝星珩:「你一個人在這裡,會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