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說了些家常話,徐誠的孩子病弱,想拜個乾爹撐撐腰。找人掐算了方位,是在山裡。
他跟林庚還以為是山裡的人,算命先生說不是人。
他們又以為是某棵樹,或者某塊石頭,找了一個多月,幾個算命先生頭髮都愁枯了,最終確認那個乾爹是整座山。
徐誠不敢置信,在信里一頓吐槽。
認一座大山做乾爹,孩子的命得多硬啊!
他那麼個柔柔弱弱的寶寶,別反被這個乾爹克壞了!
林庚說會再請人算算,這事做罷。
「他還找人幫我們收拾向坤了。」江知與說。
徐誠這個乾爹也很實在,今年給兩個小寶送了上好皮料,又給他們都做了幾雙皮靴。還送了些漂亮衣料,拿來做襖子穿。
謝星珩要的鏈條,徐誠拿了二十根,又給兩個小寶送了萬花筒、望遠鏡。
萬花筒和望遠鏡都是玻璃製品,望遠鏡能看到兩三百米的距離。和軍用的千里鏡不同。
千里鏡有一個,給謝星珩和江知與共用。
徐誠說這東西是戰略物資,不能多給。也要他們小心點,寧可砸壞,不能叫別人拿去。
再有一封林庚寫給謝星珩的信件。
裡頭有新縣城的規劃方案和進度,再說了幾個工廠的情況。
看看謝星珩有沒有什麼建議。
對謝星珩為官、當官,現如今的立場,林庚沒有多說。就事論事。
他們之外,老家的信件也多。
江承海跟宋明暉怕他倆在京城沒銀子花,跟信件一起送來的,還有幾張大額銀票。
夫夫倆過眼算一算,就知道是逛小集和農莊的年收入都送來了。
他們在京城花不了太多錢,謝星珩現在無需上下打點,鎖碎的開支,有江知與的糖廠撐著,家裡還有盈餘,足夠人情走動。
今年的銀票收下,回信里就讓兩個爹攢攢,以做後用。
立新四年的除夕,他們一家人去農莊裡過。
走之前,謝星珩問過沈欽言,沈欽言讓他們走遠點。
謝星珩就帶著孩子在外頭給他拜個早年,然後上馬車,去莊上過除夕。
京城的除夕夜會放煙花,小娃娃們還拿著鞭炮上拆下來的小炮竹,滿莊子找老鼠洞炸。
謝星珩看著眼饞,約上江知與,躲著小孩子們,也去找老鼠洞。
江知與嫌幼稚,玩得比謝星珩還歡,手裡拿著一根香,啪啪就是點。
好幾次他倆都沒跑遠,炮仗就炸了。
謝星珩有被嚇到,江知與還笑他膽小。
謝星珩:「……」我成膽小鬼了。
玩一陣,小孩子們聽著動靜,往這頭跑,他倆就假裝出來散步的,不跟小孩子湊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