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想再找個夥計,可是現在夥計也不好找,所以二伯便來請父親再去幹活,還承諾這次給工錢。
父親看二伯挺為難的,一時心軟也就答應了,現在幹了得有一個月了,每天都是早出晚歸,而自家地里的活都是他們兄妹三人在干。
「那二伯給爹一個月開多少工錢?」林小舞縱使心裡憋屈,也不好拿二哥撒氣,她得先把事情了解清楚。
「十塊。」林小虎側過頭來,「不過到現在還沒有給過工錢。」
「爹到底是怎麼想的,上次砸傷腿之後二伯那樣對他,他還去給二伯幹活?」
看著妹妹生氣,林小虎趕忙給父親做解釋,「我也勸過爹了,我說現在我回來了,只要在家好好種地,吃喝肯定不愁。但是爹就是心太軟了,說二伯畢竟是他親兄弟。二伯遇到困難了,他不能袖手旁觀。」
「那當初爹的腿傷得那麼嚴重,二伯都打算不聞不問,要不是我用建設哥威脅他,他是一毛錢都不會給的!」如果不是她重生回來,父親早就因為受傷感染破傷風去世了。
現在她回來改變了當初的結果,卻還是沒有改變父親心軟好欺負的性格。
「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是爹太固執,根本不聽我的。」該說的他都說了,林小虎也是沒有辦法阻止父親。
林小舞沒有再說話,她在想,這次回去,一定要讓父親看透二伯的為人,不能再任由別的人隨意欺負他。
她又問起了大哥最近有沒有回來。
林小虎說,大哥自從上次跑了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聽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但是鐵柱來過家裡幾次,說是讓他們替大哥還賭債,都被父親和他用鳥銃趕走了。
回到家,三姐和四姐可高興了,圍著林小舞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林小舞把買的衣服拿出來讓哥哥姐姐們試穿。
四姐穿著城裡流行的的確良布料興奮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五丫,你哪兒來的錢買的確良布料,聽說這個料子的衣服老貴了,你還給我們一人買一件,這得花多少錢?」
三姐也心疼得不行,「是啊,五丫,你好不容易領的工資,不能就這麼花完了。」
林小舞從兜里掏出一沓子錢,看著姐姐們說:「我領了一個月的工資,買了衣服又買了其他東西,還剩下這麼多。」
三姐拿過錢數了數,眼睛都直了,「這是你一個月的工資?」
「嗯嗯!」林小舞笑著說,「所以,你們以後不用擔心錢會花完,以後五丫每個月都領工資,再也不會讓你們挨餓了!」
三姐和四姐開心地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
林小舞又從包里拿出手套和襪子遞給二哥,「二哥,還有給你和爹買的手套和襪子,天會越來越冷,千萬注意保暖,別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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