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銘經常會去山裡採藥,野外生存經驗十分豐富。
兩人很快找到了獵人的小屋。
在屋裡,有獵人的生活痕跡,日用品也是一應俱全。
林小舞走到爐子旁,用柴火燒了一堆火,然後架上鍋煮開水。
看著她忙碌,陸江銘的坐在一旁靜靜地看她。
水開了,林小舞找到一把麵條下進去,她抬起頭去看看陸江銘,卻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
她疑惑著走過去,這才發現陸江銘的袖子被鮮血染紅了,她想都沒想就要去脫陸江銘的衣服查看傷勢,「你受傷了?」
陸江銘笑著去推開她的手,「怎麼,這荒郊野嶺的,孤男寡女,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脫我衣服?」
「陸江銘!別給我打馬虎眼!你鬆開!」林小舞感覺他說話的底氣不足,強行去扒他的衣服。
外套脫下來,才發現他手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在緩緩地流。
看著傷口,林小舞心疼的眼淚都下來了,她嗔怪道:「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不告訴我?」
陸江銘的臉上還是那一抹無所畏懼的笑容,「告訴你有什麼用,你又不是神醫。」
雖然心疼,但林小舞也忍不住反駁道:「那你是神醫,就更應該知道血流幹了人就會死的道理吧?」
看著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陸江銘用手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水,輕聲細語,「傻瓜,不過是一點小傷而已,我心裡有數,死不了!」
他就是怕林小舞看到了會擔心,所以用衣服包裹著不讓她發現。
林小舞心裡何嘗不懂他的用心良苦,她用手把剩下的眼淚擦乾,說:「剛剛來的路上有沒有什麼止血的草藥,我去采來,得先把血止住!」
說著,她就要出門去,陸江銘將她拽了回來,「天已經黑了,外面不安全。而且路上並沒有發現止血的草藥,如果有,我早就采了。聽話,別去了!」
「可是你的傷怎麼辦?」林小舞只覺得心口被撒了一把鹽,「肯定很疼吧?」
上次她的手只不過被劃了很淺的一道口子都疼得受不了,陸江銘的傷口這麼深,肯定更疼!
「別哭,我會心疼的!」陸江銘坐直身體,「我的包里有紗布,先用紗布包紮一下,今晚不會有事的,我是神醫,斷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相信我,真的沒事!」
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林小舞只好去他的背包里找來紗布,然後在他的指導下將傷口包紮起來。
看著紗布不再滲出血絲,林小舞才終於安心下來,然後給陸江銘穿上外套,輕聲問:「還疼嗎?」
陸江銘笑著搖搖頭,只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