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寶才此刻都已經傻了。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不是趙老五的兒子?
可想想,自己每次碰到那王家老二,他總是慈愛看自己的目光,時不時還偷偷給他點好東西的情景,趙寶才頓時寒毛直豎。
怪不得呢,怪不得那人對他總是那麼好。
原來他竟是野種,是那個人的野種。
而此時張大春早已經不再吱聲了,她瞳孔張大,眼裡滿是驚恐和不敢置信。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沒想到我知道?」趙老五看到張大春的模樣,嘲諷的笑出聲,「你沒察覺我是從啥時候開始不碰你了嗎?你真以為我是不行了嗎?哈哈哈……,張大春,我不是不行,我只是覺得你噁心,碰一下都髒了我的手。」
這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張大春被趙老五諷刺的一張老臉漲紅,只覺得渾身像被扒光了似的難堪。
趙老五此時卻已經不再看張大春了,而是目光晶亮的仰望著站在自己跟前的趙回,「有了這個把柄,不止是我,你也能拿捏住她的,她要是敢毀你,不用你動手,我就直接毀了她,連她心愛的野種一起毀了,行不行?你放爹一條生路。」
趙回靜靜看眼前的趙老五,好像第一次認識自己這個父親。
他以為趙老五就是個好吃懶做的懶漢,卻沒有想到他心裡還埋了這麼一個驚天大瓜,還一埋就是這麼多年。
但同時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既然自己是他的兒子,趙寶才不是,那他又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眼看著自己被張大春苛待了這麼多年,又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眼看著自己一個孩子摸爬滾打著獨自長大的?
這麼想著,趙回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既然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又是怎麼狠得下心眼看著我自己磕磕絆絆長大,不幫一把的?」
哪怕在張大春苛待他的時候,說句話也行啊!
趙老五聞言,卻是嫌棄的一笑,「幫啥?你身上也留著你娘的血,怪噁心的。」
趙回一聽,頓時有些理解他的想法。
厭屋及烏嘛,明白了。
「行。」趙回點點頭,也沒心思在跟他談論這個話題,更沒心思去聽自己這對父母之間的齟齬,只淡淡說道:「既然您承諾可以讓我娘聽話,那我就把這事交給您了,如果您做不到……」
趙老五聽得心頭咯噔一下,不等趙回說完,連忙承諾道:「如果我做不到,你就像現在一樣把我們全綁了弄死,反正你厲害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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