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人!
不過,現如今她淡然得很,對這個她上輩子到死都沒正眼看過她,沒觸碰過她的第一任丈夫、落在她身上的冷漠疏離目光淡然得很。
他……於她,這輩子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他們不會有牽扯,她不會再耍手段賴上他,不會守活寡,賴上一個短命鬼。
如是想著,韓夏麗眼底微不可察地閃過一抹可惜和憐憫,雖轉瞬即逝,但有被顧彥一雙犀利的黑眸捕捉在眼底。
可惜?
憐憫?
對他?!
這女人的腦子確定沒問題?
顧彥心念翻轉,俊臉上不動聲色,他打好車撐,跟在韓夏麗身後走至韓家院落牆外一棵碗口粗的樹下。
他倒想聽聽這女人想對他說些什麼。
許是天色暗下來,又許是紅磚小樓這邊居住的人員本就不多,總之這會兒韓家院外的路上看不到有人走過。
「說吧。」
清冷的嗓音漫出唇齒,顧彥直視著韓夏麗。
與他冷冽如霜的眼神相接,韓夏麗不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她原以為他早已習慣男人投向她的目光,可此時此刻,男人的目光不單單是冷漠、疏離,他的眼神冷若冰霜,不帶有絲毫溫度。
這……這和她曾經熟悉的目光有點不同,這……這給她無形中帶來一股子壓迫感,讓她不自主地生出恐慌和不安。
韓夏麗一遍遍給自己暗自打氣,不怕,她不怕,對,她不怕,也不能慌……奈何她給自己的心理暗示起到作用微乎其微。
擔心過於慌亂無法把她要說的話說清楚,無法達成她的目的,韓夏麗錯開顧彥的視線。
低頭,穩定心緒,須臾後,韓夏麗捏緊垂在身側的雙手,抬頭重新迎上顧彥沒有半點溫度的冷冽目光。
「顧同志,我妹妹韓舒穎有問題,你不能和她處對象。」
這句話出口,韓夏麗似乎一瞬間不再覺得心慌難安,她順溜說:「你怕是不知道,我妹妹根本就不會游泳,還有她自打在醫院醒過來,性格變化很大,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顧彥聽著韓夏麗嘴裡喋喋不休,句句話直指舒穎身份有疑,終於不耐煩地將其打斷:「你想表達什麼我聽明白了。」
聞言,韓夏麗禁不住愣住,這人確定明白她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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