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喜,不顧顧母眉頭微擰,還在她眼前站著,張嘴就喚顧彥,同時蹦出一句「顧同志,我有話和你說」。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顧母知道她再把人擋在門外,是一種很失禮的行為。
可要把對方請進家裡說話,顧母又不得不擔心會被舒穎誤會。
猶豫再三,最終顧母將院門打開:「進來吧。」
有什麼話光明正大說清楚,她是萬不會讓兒子和這女孩子單獨相處。
顧母知道秋月是誰,在秋月上個周末跑到顧家找顧彥,在顧母面前自報名姓那刻,顧母就知道了秋月的身份。
一個和她兒子相過親,卻因為她的小孫兒,當著她兒子的面,開口直接說不想做後媽。
既然在相親的時候已做出決斷,作何又上門找她兒子?
顧母不理解。
經人介紹,兩家決定讓兒女見一面,那會雙方是個什麼情況,介紹人可都說得清清楚楚。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對他兒子無意,何必再去公園見那一面?
反正就顧彥和秋月之前相親那件事的始末,顧母對秋月雖說談不上有多生氣,但也沒有多少好印象。
推車進顧家院裡,秋月心裡有點慌,臉龐微微發熱,琢磨著該找個怎樣的話題和顧彥正常交談。
不成想,她這還沒想好如何開口,不經意間便看到在顧彥三四米開外站著的嬌俏身影。
幾乎是立時立刻,秋月感到既尷尬又不自在。
「這位同志,你是……」
顧彥眼神猶疑,顯然沒認出秋月。
「我……我叫秋月,我們曾在公園相過親。」
要說秋月在前一刻看到舒穎後覺得尷尬、不自在,那麼這一刻沒被顧彥認出來,整個人只能用「悲催」來形容。
相過親,他們是相過親的,時間過去並不是很長,誰能告訴她,這身姿挺拔,氣質矜貴的男人為什麼在今日沒認出她?
難道她長著一張大眾臉?
否則,在這人心裡,為何沒留下有關她的一點點印象?
秋月好難堪,想立刻離開,卻知道不妥。
因為那樣只會顯得她沒家教!
顧彥經秋月自己一提醒,方想起秋月是哪個,他語氣淡漠疏離:「要報案請去派出所,要說其他,我不覺得我和秋同志有什麼好說的。」
秋月抿唇,儘量不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她沒接顧彥的話,而是將視線落向舒穎,問顧彥:「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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