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姑姑是被我們這些家人給寵壞了,性子養得自私自利,不知道為身邊人著想,總覺得所有人都應該圍著她轉。
近幾年你大伯二伯包括我,只要見到你姑姑,其實沒少說教,但你姑姑的性子早已定型,不管我們怎麼說,就是改不過來,不怪你劉姨不待見你姑姑。」
韓副廠長知道妹妹韓芳有多麼不討喜,可能說的他都說了,對方卻一直是左耳進右耳出,動手去打吧,
又不得不考慮外甥們的情緒,如此一來,對於妹妹韓芳,韓副廠長現如今是真拿不出切實有效的法子,使其在原有的性子上做出改變。
好吃懶做還愛作,要不是血脈相連,韓副廠長絕對不會去管韓芳是好是賴。
摁了摁一側的太陽穴,韓副廠長想到榮長青的好脾氣,禁不住感慨:「也就你姑父人好,多年來包容你姑姑的狗脾氣,
由著你姑姑一個勁地作妖,否則,換作是其他男人,你姑姑肯定得天天挨對方拳頭,弄不好,被趕回娘家都有可能。」
舒穎淡淡說:「栽回跟頭我姑姑她自會學乖。」
生下來就沒了娘,便要一味地寵著、護著,遷就著,這是養了個祖宗,不是在養孩子。
何況她那位姑姑打小沒娘嗎?
是,親娘是沒了,但姨奶無縫銜接,進韓家門,擔負起做娘的責任,這於一個襁褓中的嬰兒來說,和親娘有區別?
心中吐槽,舒穎只想用「有恃無恐」來形容姑姑韓芳。
仗著一家人的愛護,把自個當地球中心了,走哪橫到哪,簡直不知所謂。
「你說得對,你姑姑確實得栽回跟頭,而且是栽個大跟頭,或許還有改掉那狗脾氣的機會。」
韓副廠長輕頷首,對舒穎所言予以贊同。
而舒穎心裡卻不以為然。
她覺得就算韓芳栽個大跟頭後有所改變,能改掉身上那些老毛病的機率,最多一半。
至於另一半,自然是破罐子破摔。
試想想,讓一個又懶又饞又愛作的人一夕間知道什麼叫羞恥,什麼叫尊重他人,切做出改變,這就好比由奢入儉,難!
在這樣的情況下,在栽了一個大跟頭的情況下,破罐子破摔,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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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
「為什麼要和我爸提離婚?」
「我有說過原因。」
「你覺得我該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