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舒穎應聲,片刻後,她似是想到什麼,禁不住問:「我之前有看過你訂的票,怎麼不是直抵帝都?」
聞言,顧彥解釋:「我回派出所安排手頭上工作那會接到一個電話……」
這這麼說,不是顧彥在誑舒穎,是顧彥確實有接到距離帝都七八十里地外山腳下、一採石場工作人員打來的電話。
「你的意思是那個叫葉波的提出和你見面,為的是把他知道的說出來?」
「嗯。他之所以出現在安城,之所以會找人對你動手,甚至親自現身,都源於他奉命行事,
在落實他的身份後,我曾找他談過,但他嘴巴很緊,只承認想要給你點教訓,並不提是受人指使才對你不利的。」
舒穎問:「那他現在怎麼就想把他知道的說出來呢?」
「或許是難繼續承受良心譴責吧,畢竟他身上曾穿過那一身神聖不可侵犯的制服,知道它象徵著什麼。」
顧彥神色有些複雜,就他看過有關葉波的資料,可以說,挺為此人感到可惜的,明明有著大好前途,卻行差踏錯,毀掉自己一輩子,這簡直是自毀前程!
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但話又說回來,顧彥在了解了葉波的資料後,是有心生可惜過,但他更多的是憤怒,肩負責任和使命,
卻忘記這些,助紂為虐,去迫害一個無辜者,這樣的人,他確實有為其短暫可惜,卻絲毫不同情,只因不值得!
-
定好第二天一早的火車票,顧彥迅速回到警務值班室,在火車站附近派出所的同志過來帶羅來娣三人走時,
顧彥喚舒穎和孟喬一起走出火車站,在附近的賓館定了兩間客房,一間是雙人間,他和孟喬住,一間是單人間,無疑是給舒穎住的。
待安置好舒穎二人,顧彥和舒穎打了聲招呼,就去了拘留羅來娣三人的派出所,到凌晨四點鐘左右,他方返回賓館。
「怎麼樣?」
在賓館附近的國營飯店用過早餐,舒穎看著顧彥問。
「我懷疑的沒錯,確實是他們將你帶到了東北這邊,不過,那女人販子說他們夫妻是被人在帝都火車站主動找上的,對方直接說和他們談個生意……」
清冽的嗓音自顧彥唇齒間溢出,舒穎仔細聽著,挨她坐著的孟喬亦聽得相當認真。
「雖然那女人販子說找她的人包裹得很嚴實,但她從聲音中能聽出來,對方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子,
再就是,你出事那天,是兩個女孩子將你交到他們夫妻手上的,並建議他們給你喬裝,免得沒等把你帶離帝都就事情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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