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要不直接坐在我這,我坐在大姐的位置上,大姐坐在你那?」
聞言,「飛鷹」表情怔愣,半晌沒做聲。
他身旁的熱心女同志見狀,主動幫其將旅行包拎到她身旁的男同志座位上:「同志你不用客氣,咱們正好坐在一排,又挨在一塊坐著,換個座方便得很。」
就這樣,在「飛鷹」尚未回過神的情況下,就把座位換好了,等「飛鷹」從怔愣中醒神,發現他已經坐到過道邊的座位上。
一時間,「飛鷹」心裡窩火至極,但他又不知該說些什麼,畢竟人家是出於好心才和他換座,如果他不領情,和人鬧起來,不定得被人怎樣說叨。
這便罷了,最關鍵的是,眼下座位變動,已經影響到他接下來的計劃,要是再鬧出事端,他即便能順利將計劃施行,但本人想順利脫身,估計很難。
思緒翻轉,「飛鷹」強忍住暴躁,看著顧彥說:「小同志,我是真不認識你,你八成是認錯人了。「
「不應該呀!」
顧彥佯裝思索,須臾後,他說:「你就是李叔,和我印象里相比,現在的你幾乎沒什麼變化。」
「飛鷹」想竭力保持冷靜,奈何顧彥的神色令他實難坐到,他臉色一沉:「我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小同志,你聽好了,我姓宋不姓李,我也沒一個叫強子的兒子,你如果再這樣糾纏下去,別怪我和你急。」
眼角餘光瞧見宋寒已站在「狐狸」身側,顧彥知道時機到了,他先是一怔,繼而拍拍額頭,嘴上說:「難道真是我認錯人了?」
「肯定是!」
「飛鷹」斬釘截鐵給出一句。
顧彥聞言,訕訕說:「抱歉,剛才是我不對,在這我向你道歉。」隨著音落,顧彥作勢向「飛鷹」鞠躬,實則不等腰身彎下,
靠近「飛鷹」的那隻手就已按在舒穎說的某處穴位上,下一刻,「飛鷹」只覺渾身一軟,
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他當即面露驚恐,想發問「你是誰」,奈何喉中像是什麼東西塞住一般,吃吃發不出半點聲音。
另一邊,宋寒同樣拿下了「狐狸」,他不僅給對方戴上了「銀手鐲」,且穎膠帶封住了對方的嘴。
列車緩緩在一小站停穩,有乘警安撫第九節 車廂里的旅客,在顧彥和宋寒制服「飛鷹」、「狐狸」後,車廂里眾人除過驚愕,小聲談論自己看到的一幕,倒沒引發其他事兒。
兩個旅行包有被宋寒的隊友拎下火車,由於整個案子還沒有畫上句號,在下火車之際,宋寒在顧彥示意下,
不僅用衣服裹住「飛鷹」和「狐狸」戴著「銀手鐲」的手,同時用兩件舊衣服罩住二人的頭,
免得候在這個小站上「飛鷹」二人的同夥察覺到他們的計劃出現變故,進而選擇逃跑。
舒穎做的那個預知夢中,顧彥出事,源於「飛鷹」和「狐狸」的同夥藏身在小站不起眼一隅,發現他們這次行動主要負責人被抓,
懷恨在心,臨脫身的時候,朝顧彥後心位置放了一木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