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解放,下山做起普通老百姓。在受害人一家被殺當晚,這人確實沒在自個家裡,他說他在鎮上和熟人喝酒屬實,
但他並沒有喝醉,且所謂的回家途中因醉酒意外走到了一處窯洞裡睡了一晚是假話,他當晚睡在他家隔壁的鄰居家裡。」
顧彥疑惑:「睡在鄰居家?」自己家不睡,跑到鄰居家睡,這算怎麼回事?又為何要說謊?
「他確實睡在鄰居家。造,家裡只剩下女主人和兩個女兒。見鄰居家的媳婦有幾分姿色,這人……」再次敲了敲畫像,舒穎續說:「這人生了邪心,在一個夜裡趁著家裡人熟睡,翻牆到鄰居家,撬開人家的門進屋,逼迫女主人和他做那檔子事,女主人不答應,
他便用女主人的兩個女兒威脅,說如果不從了他,他便對其兩個女兒下手。
倆孩子和他們娘睡在同一張炕上,早在這人出現時嚇得縮在炕角不敢出聲,見對方不是在嚇唬她,女主人不得不受屈辱。
這種不正當關係持續了兩年多,女主人娘仨被威脅,加上怕壞了自身名聲,不敢把受欺負的事往外說,無形中讓欺辱他的人很是得意。
而你說的案件中的受害人一家被殺當晚,這畫像上的男人正好就睡在鄰居家裡,因此,他因曾和受害人一家發生過激烈矛盾,
被公安以嫌犯的身份找上門帶走,至今都不承認他有殺害受害人一家,卻又給不出他在受害人一家被害時間段不在場的證據,
是他擔心他一旦說出他欺辱鄰居家女主人的事曝光,壞了名聲的同時,被送去勞動改造。」
就是這麼神奇,舒穎通過看嫌犯的畫像,還真就看到了發生在嫌犯身上的一些事。
「對了,這人從鎮上喝酒回村,有在村口遇到二十來歲歲的年輕人,但是根據你給我說的那個卷宗里的內容,似乎沒提到這一點。」
「你懷疑……」
顧彥尚未道出後話,就見舒穎點頭:「沒錯,你想的正是我想的,這人在村口遇到的年輕人,或許是個關鍵線索。」
再次點了點畫像,舒穎說:「搞不好……那個年輕人才是你那個案件中的嫌犯,甚至是兇手。」
「不能這麼武斷,萬事講究證據。」
顧彥這麼說著,得到舒穎一個白眼兒:「我只是說了我的猜測,怎麼就武斷了?」闔上筆記本,連同鋼筆遞迴男人手中:「我要睡了,你也趕緊睡吧。」
將筆記本和鋼筆放回床頭櫃抽屜,顧彥在親親媳婦兒身旁躺好:「媳婦兒,有你真好。」他的小丫頭啊,她不僅是他的賢內助,且在工作中如此支持他,簡直是他的外掛!
「不許吹彩虹屁,我真得要睡了。」
舒穎背對著男人,她雙眸閉闔,說著,嘴角彎起抹輕淺的弧度。
顧彥喉中發出低笑,須臾後,他語氣寵溺:「好,我聽我媳婦兒的,晚安!」一隻手搭在媳婦兒腰間,將人往自己身邊貼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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