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概就是這樣,蘇強在作案後,將作案工具和當晚穿的衣服都埋在他家後院的香椿樹下。」
講完從蘇強的畫像中看出其犯案經過,舒穎心裡其實唏噓不已,她嘆了口氣,說:「如果不是崔家人言而無信,又貪心蘇家那五百塊彩禮,就不會招來滅門之災。
而蘇強……說實話,我覺得他是被深愛的女孩子給刺激得鑽了牛角尖,加之他老娘的死,一時間氣血上頭,不計後果殺了崔瑩一家。」
「錯就是錯了,他既然犯了罪,就該受到法律的懲處!」
顧彥一臉肅容說著。
「我又沒說那個蘇強沒錯,我只是發句感慨,覺得小伙子可惜了。」衝動是魔鬼,既然都選擇做了好人,默默被退婚,不想給心愛的姑娘造成傷害,為何不再忍忍?
成全對方做一個拜金女?
顧彥黑眸半眯:「你在同情一個罪犯?」
「我有嗎?我只是覺得有些可惜。」
丟了個白眼兒給男人,舒穎站起身,準備走人。
「沒什麼好可惜的。」不管有任何理由,殺人總是不對,這既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也是對他人生命的輕視!
「行行行,你說什麼便是什麼,我得走了,要不然,會耽誤下午的手術。」
舒穎搖搖頭,神色間滿是無奈:「殺人犯法,理應受到法律制裁,顧副局,我懂。」
……
兩日後,夜裡臨睡前。
「你今個回來看起來心情很好,讓我猜猜這是遇到了什麼高興事兒。」
舒穎洗漱過後,邊上床坐到顧副局身旁,笑說:「案子了結了,對吧?」這句雖是問,但就舒穎這語氣,不難聽出她已有答案。
「嗯。」
顧彥頷首,繼而說:「人是今個下午被帶到帝都的。在我們的人出現在蘇強面前的那一刻,他直接呆怔住,都沒等我們的人說什麼,
就自個伸出雙手,主動配合我們的同志給他戴上手銬,並帶著我們的人到他家後院的香椿樹下、挖出了他那晚的作案工具和上衣外套。」
舒穎問:「怔愣過後,他是不是明顯變得輕鬆了不少?」
「沒錯。」
顧彥再次頷首,不疾不徐說:「據我們的同志回來說,在他們出現的那一刻,蘇強先是一怔,旋即整個人很是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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