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她即便知道蘇強是殺了崔家七口的罪犯,也對其生不出什麼恐懼的念頭。
何況就她從畫像中看到的,蘇強形銷骨立,整個人仿若喪失了所有生機,見公安上門,短暫怔忪,而後渾身放鬆,
主動伸出雙手,由著公安人員給自己戴上手銬,又領著公安人員去後院挖出埋在香椿樹下的作案工具和當晚所穿的上衣外套……
這些不難看出,蘇強對於他殺人一事,十之八九後悔至極。
否則,不會在殺人後,整個人像是失去所有生機,如木頭人似的活著。
「那倒不至於。」
顧彥俊臉上浮現抹淺淡的笑容。
「別和我說什麼不至於,我看你就是那麼想的。」舒穎嗔眼男人,說:「可還記得我甩人巴掌?」
不等顧彥做聲,她又說:「在孟家屯生活那會,我不僅有抽人巴掌,而且有抬腿踹人,更甚至將一個大老爺們揍得眼淚鼻涕橫流嗷嗷叫,你就不會說我是聖母心了。」
顧彥摸摸鼻頭,一臉不自在:「可你確實是同情那個蘇強。」
「我是有那麼點同情,但我沒聖母心到認為他沒有錯。」
舒穎淡淡說:「他犯的可是人命案,且殺了一家七口,哪怕他所作所為是事出有因,然而錯便是錯,因此,他被法律制裁,是他該承受,也必須承受的!」
顧彥認錯態度良好:「好吧,是我誤會你了。」
「我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舒穎很是大方地回了句。
「我媳婦兒宰相肚裡能撐船!」
顧彥吹彩虹屁。
「承蒙誇獎。」
舒穎一點都不客氣,受領了男人的彩虹屁。
顧彥笑出了聲,下一刻,舒穎亦發出低笑,兩人互看彼此一眼,舒穎說:「咱倆是真得越活越回去了,睡覺。」
「好。」
相擁而眠,顧彥在親親媳婦兒眉心印下一吻:「晚安,我的小丫頭。」
「嗯。」
舒穎閉著眼睛應了聲,心裡想的卻是:肉麻!
……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兩個來月翻了過去。
這日下午,舒穎接連做完兩台手術,等她從手術室出來,神色間難免流露出些許疲態,走在她身旁的護士見她面色有點發白,不用關心問:「韓大夫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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