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幾人藉助夜明珠的光亮看清了圖上的類容。
心裡的震驚久久難以平靜。
這是一份整個歐陽府的布局圖,不但屋舍格局畫的栩栩如生,還重點標註了那幾個高手環繞的區域,以及暗處守衛人員人數方位,就連武力值等級都寫得清清楚楚。
宛如是親手安排布局本人的畫稿。
“顧兄,這不會是陷阱吧!有誰傻到把自己老底交代這麼清楚?”
顧茗取下手套,細細描繪著圖案,“你們知道這是什麼筆畫上去的嗎?”
幾人費解,顧茗跟他們的關注點怎麼不一樣,現在不是該考慮輿圖的真假,萬一入了別人的圈套,他們很肯能要葬身於此了。
沒人回答顧茗的話,他又自我肯定道:“這是一份現畫的地圖,畫風前所未見,應出自女子之手,且用詞簡單直白,筆鋒稚嫩,卻又暗藏鋒芒,真是矛盾。”
程肖肖差點吐血,‘你說那黑衣頭子說我什麼?用詞簡單直白,筆鋒稚嫩。’
神特媽的筆鋒稚嫩,會不會欣賞,早知道不幫他們了,好心當驢肝肺。
明明她畫技一流。
至於那什麼瑱啟的文字,她才不承認自己學得馬馬虎虎。
“宿主,你不覺得,那黑衣頭子有兩把刷子嗎?只看畫就猜出是女子所畫。”
‘呵呵!瞎貓碰上死耗子,這世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50%概率的選擇題,估計是覺得女人比較傻。’
傻傻的送好處,還被質疑,被嫌棄。
系統:“......”
它能說宿主確實是女人,這樣說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嗎?
系統不在糾結這個傻子問題,問道:“宿主,你怎麼知道那石獅子有問題?”
程肖肖十分敷衍的說了一句,“我說是猜的,你信不信?”
系統……!
楊子煥睜大眼睛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名堂,“顧兄,何以見得這是女子所畫?”
顧茗答非所問,“圖上的守衛分布都記清楚了嗎?”
幾人點頭。
除了一臉莫名的楊之煥,“誒!你還沒說這圖可不可信,怎麼就......”
“走,可不可信一試便知。”
見幾人迅速踏出暗影處,楊之煥連忙跟上,小聲喊著,“誒,等等我!”
待程肖肖好不容易混進了歐陽府的中庭位置,剛好遇上了守夜的婢女換班。
趁機打暈一個身材跟她差不多的婢女。
換上了她的衣物,悄悄跟在了隊伍最後。